妈妈在我怀里诚恳地喘着粗气,但是过了一会儿坦率地说:“不行……我到不了……”
我开始冷静地设置情境:“这天啊,一女的来到一座兵营等她老公,她老公老不来老不来,她就开始手淫。一大帮饥渴的年轻战士都站在旁边观看……”
妈妈呼着热气渐入佳境,呻吟着说:“嗯……!喔!”
这“嗯……!喔!”好像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说:“内帮饥渴的年轻战士围上来,捻你咂儿咂儿和豆豆。”
妈妈说:“唔!他们鸡巴都大么?”
我说:“大!妈妈摸一下就知道了……班长的大长鸡巴已经肏进妈妈软屄里了。”
我像疯了似的,继续说些大胆的话。很明显,妈妈的娇嫩阴蒂在遭受一场狂风暴雨。
妈妈不知羞耻地呻吟着。
我残忍地粗暴地捻着妈妈娇嫩的阴蒂,同时在妈妈耳边低声说着流氓的“坏话”。
妈妈悲号着高潮。我只记得妈妈在潮头凶悍地摆动脑瓜。
妈妈高潮逝去,游戏结束。我从妈妈湿淋淋的尿道拿出那根胡萝卜。
哗啦哗啦。妈妈尿失禁。热热的尿水往外潮涌。拧下龙头的水管子都见过吧?妈妈尿完之后,我仔细观察妈妈尿道。
妈妈的尿道可怜地冲我张开,相当松弛,孔洞直径有二十毫米。我能清楚看到尿道里边湿润的粉红色内壁。
我手淫妈妈的阴蒂,温柔地蹂躏妈妈尿道。
晚上,我回到我的公寓,跟她面对面。
我说:“天黑了。说吧。”
她说:“我碰上了一个……一个……可能不是人……”
我说:“可能不是人?啥叫‘可能’不是人?到底啥玩意儿?”
她说:“我真的不愿意想那件事儿。”
我说:“现在把我这儿钥匙交出来,拿衣服给我滚蛋。”
她可怜巴巴地说:“别赶我走!我没地方去!”
我说:“那天夜里,我从博物馆走了以后……”
她说:“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博物馆溜达,想找青蛇。走啊走啊,走累了,就靠在窗边暖气上。然后我就听见窗户外头有动静。我以为是你回来接我来了呢,就扭头往窗户外头看。这一看!~~~唉哟不行了我现在全身都发麻,我得喝口酒!”
她给自己倒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喝一口。
我盯着她。
她说:“看见窗户外头、楼底下的雪地上,有一黑乎乎的影子跳来跳去,他对着大铁栏杆跳出跳进跳出跳进,每次都能跳三、四米高,还特轻松似的。”
我知道,博物馆四周的铁栏杆差不多三米五高。
我说:“他一人大半夜在雪地上练蹦高儿?”
她说:“对。我以为是你弄了个怪棉猴逗我开心。可仔细看又不太像人。我就隔着玻璃往外看。”
我说:“快说你看见啥了。”
她说:“结果,忽然一下子!那东西也不怎么就突然窜到我跟前。我在三楼啊。他就那么贴窗户隔着玻璃在外边跟我对着。那东西差不多是人形儿,脸上黑黑的,没五官,没脖子。加上是后半夜,又没灯,又下大雪,看不太清楚。”
我承认我当时有那么点儿毛骨悚然,脸巴子后脑勺热乎乎麻扎扎的。
我强装镇定,低声问:“你没嚷嚷喊人?一楼有保安呀。”
她说:“还嚷嚷?根本发不出声儿来,想跑可俩腿动不了窝。你有没有夜里做噩梦怕到喊不出声来的时候?”
我说:“别废话,赶紧接着说,后来呢?”
她再喝口酒,说:“咱能开开灯聊这个么?”
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也有点儿瘆得慌,可我平静地说:“黑灯聊这挺好啊,多有情调。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