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我手下舒服地呻吟。
我拿出上次坐飞机发的眼罩,给妈妈眼睛蒙上。
给女人蒙上眼罩,给她讲轮奸故事,她能更增强兴奋,会有错觉,觉得在被陌生人搞。
我讲故事:“说呀,越南兵逮了一女兵,截了四肢,止了血,给养得白白胖胖……”
妈妈顺嘴搭音:“嗯,干吗呀?”
我说:“这女兵被扒光,躺台子上,军官插她屄屄,还叫大兵们摸她咂儿咂儿……”
妈妈说:“喔~~”
我说:“这女兵只能躺那儿,挨插挨肏,军官插完士兵肏。她屄屄里精液都满了,往外流……”
她激动地听着,设想着具体画面,设身处地,投入地幻想。
“插她嘴、插她屁眼、插她尿道。她舒服极了,马上要到。大兵们说,这个骚屄,落咱手上,怎么处置?大家回答:肏死她!肏死她!”
微喘。
我们都在微喘。
妈妈闭上眼睛,迷乱地说:“不……别……”
但她的身体不会撒谎。她变湿润了。屄屄和豆豆上满是她发情分泌的粘液。
妈妈表情困惑矛盾。
很明显她被儿子搞得发情了,同时又强忍兴奋激动。
当妈妈的随时讲究母仪。
女人都有“母性”和“娼妓性”。
到四、五十岁,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都歇斯底里,疯长。
我摸她屁眼。
肉眼皱皱的,潮湿。
她望着我的眼睛。
我手指滑进她肛门。她全身震撼。
强有力的括约肌立刻开始抵抗入侵者。肌体本能。
我再插。她略放松。我乘机进入。
结实的肛门紧紧攥着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出出进进开始肏她屁眼,手掌根部撞她屄屄和豆豆。
阿彪坐旁边,大眼睛湿漉漉,静观这败德母子。
淫猥烟雾开始升腾。
糜烂气息在室内弥散。
鸡巴进入,开始肏她,老和尚撞钟,有一搭无一搭。
妈妈在我鸡巴下起伏。
我爱干残女。干的时候看那残缺的畸形美,歪着脑袋呻吟,被肏到高潮,可以是登峰造极的体验。
此时我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
我一边心不在焉肏她,一边冷静扫视四周。
阿彪睡足饭饱,已经趴地毯上开睡,打起呼噜。
拿一条大粗黄瓜,顶花带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