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求上了陶言,那自然是不成的,陶言多护短人尽皆知。
也不知道是脑袋发昏怎么的,竟然求上了关秋意,以为给足利益或许会好说话些。
终于在一次宴会上,他们见到了关秋意,关秋意说:“还记得南宫氏吗?”
“知道……这个和这里有什么关系吗?”
关秋意淡笑摇头:“没什么关系,只是想告诉你,这情况跟南宫氏一样,没有转弯的余地。”
也是如此,大家也才知道陶宁不是什么不学无术,只是深藏不露,表现得爱玩了些。
就在大家以为陶宁终于要支棱起来了,将陶氏带得更上一层楼时,她又躺平当咸鱼了。
这不,陶宁又拉着休假中的关秋意往外跑,说什么要去享受生活,一切勿扰。
过了几个月,晒黑了一圈的两人又跑了回来,顺便带回了一个小娃娃。
就在大家以为这两人几个月消失不见,其实是秘密生了个孩子时,陶宁说这是做下乡做义工,看这小孩可怜,就想收养她。
再一看这小娃娃的长相,确实是不像她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而且长得没有城里孩子养出来的水灵,倒也信了她的话。
这瘦猴子一样的小娃娃就取名叫做关星竹。
只不过没想到这孩子长大之后越发灵秀,沉稳得跟关秋意如出一辙,但聪明劲又像极了陶宁。
吕心溪便说:“你这孩子,像是一本正经地耍滑头,也是个奇才。”
用沉稳老实人面孔忽悠人确实更能忽悠得住,哪怕发现真相了,也会觉得是不是自己搞错了,错怪对方了。
这时候,关星竹就会用你真理解我的眼神看向对方,保证给忽悠的找不着北。
因为当年陶宁带关星竹回来时没有太隐瞒她的身份,知道她是领养的这件事不少,自然有人说闲话。
关星竹就会挺起小胸脯,稚嫩的脸满是不屑道:“我是我妈妈亲自选择带回来的,她们都很喜欢我,你妈会打你,我妈才不会。”
往往挑衅不成,自己哭着回家,这话朝家长告状也说不出嘴。
就算说得出嘴……谁又敢跟陶宁关秋意当面要个说法呢,再不要命也不是这种活法。
有时候关星竹也会有独生女的烦恼,那就是一个人实在寂寞,想要一个妹妹玩。
陶宁就会躺在躺椅上,伸手摸摸她脑袋,悠然道:“不行啊,我因果不在这,不能有孩子。”
关星竹自动忽略听不懂的话,她建议道:“我不介意有妹妹跟我一个姓。”
犯懒的人坐起身来,陶宁严肃道:“我介意。当初刚把你捡回来的时候,你每天吵着要和妈妈们一块睡,睡旁边不可以,一定要睡中间,要是再多一个妹妹,我跟你妈中间不就隔着两个人了?”
关星竹:“……”
陶宁又问:“你能办得到在妹妹吵着要和妈妈们一块睡的时候忍住,不跟我们一块睡吗?”
关星竹斩钉截铁道:“不能。”
“这不就结了。”陶宁拍拍她肩膀,欣慰道,“小关同志你有这觉悟我很高兴,继续保持你独生女的身份,玩去吧。”
关星竹被陶宁绕晕,迷迷瞪瞪就往外走了。
等她想通,跑回来找陶宁:“妈妈,我可以跟妹妹一块睡,不吵你们的。”
来时的房门却被关上了,关星竹站在房门外砰砰敲门:“妈妈?妈妈你的房间门怎么反锁了?”
房内,窗帘被拉开,视线昏暗,满室春情。
关秋意的裙子搭在大腿上,仰头颦眉,那作恶的人还在她耳边笑着问:“门为什么反锁了呀?”
“是谁反锁了,是不是你?”
濡湿声中,关秋意伸手搭住了作乱的手,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对方的嘴,结果被人作弄一样舔过上颚,酥了半边腰。
连关星竹什么时候走掉都不知道,结束之后她浑身软如烂泥任人宰割,垂着湿漉漉的眼被陶宁带回床上。
关秋意缓了缓,才缓了过来,抬手一把扯下坐在床边坐着的人的衣领,人才束好的睡袍,又敞开了穿。
欣赏够了,关秋意才说:“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人是坏的,太坏了。”
陶宁俯下身去亲她:“我只对你这样。”
关秋意双手环抱,跟人滚作一团,躺在床上面对面看:“老了之后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