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平时聪明的人,却在爱情方面一窍不通呢?
徐秋意忽然恶劣地想:这人会不会被亲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殊不知陶宁没反应过来是因为这两人蠢得如出一辙,还长得有几分相似,误会了他们是真兄妹。
原来不是兄妹相,是夫妻相。
不管如何,全都被警察同志利索带回派出所,顺便拷走了附近店面的监控作为证据。
花臂哥俩征战多年,没想到一遭输在了女人手上,内心十分不平,被推上警车之前还叫嚣:“有本事告诉我你是谁!下次出门小心点!”
然后他的桀骜不驯都被警察同志的警棍打散,当着警察的面还敢威胁人,真当人民公仆和法律不存在?
陶宁冷眼旁观:“好说,我叫陶宁,左耳陶,不得安宁的宁。”
刚还跟出水的鱼扑棱的两人瞬间没声了,惊疑不定地互相对视,俱是瞳孔地震。
他们两个之前有一份工作,工作地点就在皇冠对面当看大门的,后来因为想纹身被开除,但这已经是入冬之后的事情了。
所以他们算是亲眼见证皇冠被查封后的落寞景象,他们也听喝醉的老板说过这些都是因为皇冠惹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是陶氏唯一继承人,叫陶宁。
老板还说她名字取得安分,人倒是把皇冠搞得不得安宁,一夜之间就倒了。
不过也是好事,生意就全到他们这里了,要是有机会他真想亲自感谢这位财神爷。他还说其实这根本不可能,以他的身份不可能见得到陶家大小姐陶宁。
不会吧,不会就这么巧惹到了?
不不不不不不,必不可能,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
但花臂二号没憋住话,朝他同伴问:“是不是皇冠……”
旁边传来一句问:“你也知道皇冠啊,那怎么还学不会遵纪守法?”
扭头看去,说话的人不就是“不得安宁”,这回真的是把他们搅得不得安宁了。
兄弟两顿时眼前一黑,能知道皇冠内情的人不多,他们两个也是听老板醉话才知道的,那面前站着的除了本人就是本人了。
花臂哥浑身又累又痛,悲愤道:“不是,你好好的大小姐不当豪车不坐,跑出来吃什么路边摊啊!”
陶宁:“你不也大冬天穿背心只图乐意,我吃路边摊我乐意啊,打人就是你的不对。”
满头雾水的警察同志带走了悲愤交加,仿佛人生已经在此刻结束的哥俩,他们是几进宫的惯犯,跟未成年先分开问。
栗子头隐隐觉得情况不对,几次想问,但又不敢问。
然而被频频看去的徐秋意从始至终都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好像她是什么不需要放在眼里的人。
事实上,从初中开始徐秋意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过,即便她把她关进厕所里泼冷水,下一节课徐秋意就会提着水桶当着全班的人面把她泼回去,就穿着湿漉漉的校服。
徐秋意永远那么的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看着就让人生厌。
老师们也都跟眼瞎了似的,都不舍得惩罚她,都喜欢她。
有时候无视比愤怒更加令人讨厌,就是因为徐秋意的无视,因为她永远都不在乎,反而让她记很多年,不肯忘怀。
陶宁人才坐下,神隐的刘叔终于出现了,他身上依然焊着西装,面色倒是难得的难看。
他大步踏进这大厅,绕过试图跟他拥抱的醉汉,看见安然无恙的陶宁才轻轻松一口气。
刘叔走到陶宁面前:“大小姐,下次请让我们随身跟随你,保护你的安全。”
陶宁:“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先别告诉我妈妈,我会亲自跟她说,等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刘叔确定陶宁没有唬他,转身去签字。
警察同志让那些没成年的必须叫家长来接,再一出来,就看见了刘叔,他端着茶杯问:“你是谁的家长?”
说明身份后,就被带去签字了。
陶宁见人出来,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冲徐秋意身后:“走吧,送你回家。”
徐秋意被拉着站起来:“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陶宁理所当然道:“对啊,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送你回家啊。”
徐秋意无言:“这算什么重要的事情。”
陶宁:“那好吧,那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第二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