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一小弟惊呼出声:“你又从哪冒出来的?”
廖诗诗从天而降,三下五除二放倒了所有人,一个都没给刘叔留。
不多时,这边就多了倒了一地的人,都蜷缩在地上痛呼,哀嚎声连成一片,把路过的人都吓跑了。
虎哥因为刚被鸡飞蛋打,没有作战能力,廖诗诗懒得胜之不武,只给了他一拳,勉强还有站着的力气。
廖诗诗收手,谦虚道:“路上有点堵车,我跑过来耽误了点时间,后边的同事们等会就赶到。”
陶宁冷眼扫过一地乱滚的人:“你做的很好,没有耽误时间。”
见局势被平定,徐秋意才反应过来,震惊问:“你怎么在这?”
陶宁:“这句话我问你才对,你怎么会在白露巷?”
徐秋意大脑一片空白:“我,我是因为……”
按住徐秋意,陶宁说:“不过都没关系,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先平复一下心情,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徐秋意点点头,隔几秒,又点了点头:“……好。”
“小妹妹,你不要不懂事学人家见义勇为,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虎哥追了上来,神色发狠,“这里可是皇冠,我是皇冠的人,你是要跟我做对?你知道皇冠的主人姓……”
陶宁这才正眼看他,嗤笑一声:“南宫,南宫家又算什么东西?”
又抬眼,看向巷道深处的皇冠后门,那里隐隐透出光亮。
刘叔正蹲在依靠围墙的人影旁,仔细查看徐志宏情况,将他掐着胳膊拉了起来。
虎哥从没听过有人敢说南宫算什么东西,一时间镇住了,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她直接说出了南宫这个姓氏。
知道皇冠主人姓南宫的人可不多。
陶宁语气轻慢,却字字如针往他耳里扎:“怎么,很惊讶?我不光知道皇冠是干什么的,真正的主人是谁,我还知道你的主人是谁。”
虎哥惊疑不定地看陶宁。
陶宁:“才从南洋回来多少年,真把自己当桐城老大了?老子是这样,儿子也是这样,他就在皇冠里对不对,我还猜他正在看监控监视着这边,缩着头不敢出来。”
扭头,双眸对准崭新的监控探头,陶宁说:“我说对吧,南宫云飞?”
虎哥表情明显变得慌张,不住往后看去,结果后门仍是空空荡荡。
这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心凉,而后他坚定起来,不出面也好,之后才能保他。
陶宁哂笑:“你看,他都不敢出来,胆子比你还小,连站在我面前说一句你要跟我作对都不敢,你跟错人了。”
“我想护着的人,就没有护不住的,这笔账我慢慢跟你们算。”丢下这句话,陶宁带着人转身上车。
虎哥眼睁睁看着人坐上车,忍不住问:“你们到底是谁?”
廖诗诗如一樽守护神立在一侧,她代为答话:“我们主人家姓陶,桐城陶氏。”
虎哥:“那,那她是……”
廖诗诗耸肩:“如你所见,唯一的继承人咯。”
虎哥还是不死心,扑过去问:“你是陶宁?你就是陶宁?你不是喜欢南宫云飞吗?”小少爷亲口说过的话,他可记着。
早就痛殴过南宫云飞的廖诗诗熟练地拦住飞扑的人,觉得这两人不愧是主人和狗,破防经过是一模一样的。
陶宁觉得自己应该是误闯了什么剧本,看了一眼气得满脸通红的徐秋意,呵了一声:“有人说我喜欢南宫云飞?怎么可能,我是女同。”这样总行了吧?少造谣。
徐秋意一僵:“……”
虎哥顿时面如死灰,身体的痛都被他忽略了,回身对被抓着路过的徐志宏就是一拳:“艹,徐志宏你敢耍我!”
以为自己得救了的徐志宏猝不及防挨了一拳,也被打出了脾气,看虎哥的反应自己女儿肯定是认识了很不得了的人物,怎么可能真的任他打,也跟着反击。
“不是你逼我的我根本不会做这种事情!你TMD畜生!”
“连女儿都出卖你TM才是畜生!”
刘叔自认是个斯文人,撒开双手任他打,他没有如廖诗诗那样津津有味地看狗咬狗,而是走到车边。
刘叔对着急的徐秋意说:“徐同学不要急,这位徐先生刚刚没有受伤。”他是个严谨的司机,看了看被压着打,打得嗷嗷叫的徐志宏,补充道:“现在不一定了。”
徐秋意神色凝重了下来:“你说的……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