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什么稀奇的事情,我见过太多了。”凯尔希拍了拍她的肩头,“要知道,性欲是无关道德的。”
良久,她见琴柳一直没有说话,便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愿意相信的话,我们来可以做一次测试。”
“测试?什么测试?”
凯尔希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脑袋凑到琴柳耳边,将自己刚刚想到的恶作剧告诉了她……
………
………
十分钟后,气喘吁吁的博士打开了门。
他看着盯着自己的两人,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今天太忙了,要帮她们调试设备,还要准备晚宴什么的……”
“没关系。”凯尔希说“我不忙,而且琴柳小姐也有足够的耐心。”
“好的,好的,那个…琴柳应该已经告诉你情况了吧?她刚才告诉我说要做个检查什么的,具体是……?”
“嗯,你的情况琴柳都和我说了,”凯尔希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沓文件,翻了页纸。
“阳痿,无论怎么刺激都没有任何反应,从两人相恋以来,从没有过一次成功的性行为,我算算……有四个月了吧?啧啧啧……真是可怜啊…哦,我不是说你,我是说琴柳小姐。”
“好了!凯尔希你知道就好,不用…不用再复述一遍了……”
凯尔希看了看博士涨红的脸,又看了看有些窘迫的琴柳,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坐下吧。现在开始测试。”
“唔……要…要怎么测试?”
“很简单,你戴上这个耳罩。”凯尔希拿出了一个像是职业DJ才会用的大耳机。
“我怎么知道医疗部还有这种东西……然后呢?要怎么做?”
“然后……你把这个东西贴在你的胸口上。”
博士从凯尔希手里接过一张贴纸,贴纸的里面连接着一根电线,看起来像是检测肌电的东西。
“贴在胸口就好了?”
“是。”
博士感到有些奇怪,但仍旧照做了。
“耳机里会传来一些白噪音,但持续时间不会很长,请忍耐。”
“好吧,我明白了……”
戴上那个又大又闷的耳机之后,凯尔希所说的噪音很快就传了出来,就像是电视机接收不到信号时发出的雪花噪音一样。
或许是凯尔希的警告让他提前有了准备,噪音没有像预想中那样令人生厌,反而有些催眠的感觉。
他看到凯尔希拿出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大约持续十五分钟,如果感到困倦,可以闭眼休养。
博士耸耸肩,闭上了眼睛。
时间在一片灰暗之中静静流淌,就在博士半梦半醒,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了女友琴柳充满忧虑的声音:
“这个时候说这种事情……真的好吗…”
“没事,博士现在带着耳机根本听不到我们说话的声音,再说了……你看他眼睛都闭上了,恐怕已经睡着了吧?”
凯尔希话语里耐人寻味的意思吸引了博士的注意,他瞬间清醒过来,但一想到不能被发现,于是一边继续闭眼装睡,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透过耳机和白噪音传来的每一个音节:
“上次那个工人大叔又来找我了哦……”
“你是说码头那个?”
“是啊…他说偷拍了我的裙底照片什么的,如果不答应和他约会就要散布出去……”
“啧…要不要我帮你解决?”
“不用…我已经解决好了……”
“难道你……?”
“是的哦…我偷偷背着博士…和他约会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