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开启牙关,邀请我探入更深。
我的舌尖与她的相遇,交换着各自的温度。
她的反应愈发热情,双臂环住我的脖子。
我们就这样在深夜食堂的角落里拥吻着,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我们已经无关。
所有的记忆在这一刻重叠-童年的点点滴滴,青春的迷茫困惑,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夜晚。
良久,妈妈才松开双唇,但她依然紧靠着我的怀抱。
她的额头抵着我的下巴,呼吸还未平复。
我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她的后颈,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
“妈……”我低唤一声。
“嗯?”妈妈抬起头,她的眼中盈满柔情,“怎么了?”
“我们回家吧。”
妈妈点点头,却没有立即起身。她又凑近了一些,在我耳边轻声说:“好。”
这一声好轻得像羽毛一样,却又重得让我心动。
我忍不住又吻上她的唇,这一次的吻不同于方才的温柔,带着某种难掩的情欲。
妈妈发出一声轻吟,她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微微颤抖。
“小伟……”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里是公共场合……”
我深吸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结账时,妈妈的脸还泛着红晕,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我的手背。
走出餐厅时,夜色已深。
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错在一起。
妈妈走在我旁边,时不时用手肘轻轻碰我一下。
她的举止让我想起了什么,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微笑。
“想起来了?”妈妈问我。
“嗯。”我点点头,“小时候也是这样。”
“什么样?”
“你总是这样碰我,问我渴不渴,饿不饿。”我回忆道,“然后就带我去吃好吃的。”
妈妈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现在想想,那时候是不是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那些朦胧的成长岁月里,我曾无数次好奇为什么其他家庭的孩子都有父亲,而我的记忆中却始终只有母亲的身影。
但当时的我从来没有问过,因为妈妈给我的爱已经足够完整。
“妈……”
“到家了。”妈妈突然说。
确实已经到了家门口。玄关的灯亮起来,照在我们身上。妈妈从包里取出钥匙,动作忽然变得有些迟疑。
“要不要喝点水?”她问。
我摇头:“不用了。”
妈妈的手指在钥匙上摩挲了一会儿,突然说:“小伟,今晚……留下来陪妈妈好吗?”
这句话让我心跳加速。我看着妈妈,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她的手指依然在钥匙上轻轻划着圈,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