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到中途,我突然有了某种预感,随即翻转飞机杯,使其朝下对准马桶,几乎同时,伴随着门外老妈一声长长的悲鸣,一道浅黄色水柱滋了出来,喷射在马桶内壁,溅起无数水花。
淅淅沥沥的声响,经久而息。
等到我藏好飞机杯走出来,只看见老妈俯趴在洗漱台上,浑圆的肉臀高高翘起,睡裤一片深色的湿渍,从裆部一直蔓延到两条大腿内侧。
“出来了?”
老妈抬起头,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眶,语气却变得极为平静。
“嗯。”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我去洗澡。”
老妈扔下一句话,径自走进浴室。
我借着洗手的功夫,顺便漱了漱口,随后用力关上卫生间的门,却在取出怀中的飞机杯后发起了呆。
一双泛红的眼睛在脑海中不断盘旋,内里包含的情绪让我不敢与之对视。
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
连续几天的禁欲生活,似乎将沉沦欲海中的我往上拽了一把。
但我的鸡巴明明已经硬到发痛,方才听到老妈尖锐的悲鸣时,我差一点直接就射了!
久违的烦躁令我倍感煎熬,我四处扫视周遭的一切,眼神却没有焦点,直到视线落到手中的飞机杯上,一股莫名的愤怒自胸口喷涌而出。
『是你的错!』
我抬头看向浴室内的人影。
『全部都怪你!』
我咬着牙,手指探进肉穴用力地抠挖几下,等穴中略微湿滑,便用坚挺的鸡巴一插到底。
初入时有些疼痛,但很快熟悉的舒爽便将下身包裹,浴室中的痛呼也变成婉转的呜咽萦绕在耳边。
也许是不太纯粹的欲火令我此次异常持久,又或许是那具旷了几日的成熟肉体性欲勃发,到我将精液灌进肉穴时,老妈竟然高潮了足足三次。
以至于我看到老妈走出卫生间时,那张小脸上还挂着两团无法消散的晕红。
但接下来,那个妇人顶着满是情欲的脸蛋所说出的一番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甚至有些惶恐。
老妈坐到我身边,大致讲述了自己发病时的特点,并展露出她对怪病的一些总结,最终点出了我是避免病发的关键。
杨仪敏的意思很明确,希望儿子能理解她的某些行为,并尽量作出配合。
可这些话落到我耳朵里,却在我心中掀起惊涛。
我难以置信,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妈,居然悄悄的将这所谓的病症总结出了规律!乃至已经把矛头对准了我!
某种程度上说,我已经暴露了。
若不是有母子关系这层天然带有信任的身份存在,我恐怕已不能安静地坐在这里,享受家庭的静好。
“我知道了,妈。”
声音有些颤抖,但已是我极力控制的结果。
翌日,天空还未破晓,凌晨的微光中星空还仍可望见,杨仪敏顶着整夜没睡的萎靡状态,做了份丰富的爱心早餐,虽然现在时间尚早,还是把儿子从床上拖了起来,就算没有睡好,新鲜的早餐总比热过得好吃吧,况且睡觉的时间可以重新安排,早饭凉了就真的凉了。
我无奈睡眼朦胧的走进卫生间,挽起睡衣袖口把毛巾烫进脸盆里的热水,浸泡滚烫后,拧干拿起将热乎的毛巾盖在脸上,格外的舒适提神。
洗过脸后,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周围有一层浅浅的黑晕,又这么早起来。
“睡裤穿好!像什么样子?”刚出卫生间,就听见妈妈严肃的提醒。
“妈妈,晨勃很正常的,我也控制不了它”我听言便低头一看,原来是因为晨勃加上睡裤有些小弹性不够,裤裆顶起高耸的柱峰,连带着裤带被顶开,几根阴毛从里面跑出来,让妈妈看见了。
“不会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