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跨上一辆红色改装机车,猛转把手,油门拉满,如同利箭飞射!嘎吱!
轮胎摩擦地面,出刺耳声音。
“会不会开车!不要命啊!”
挂着教育司招生办牌子的公务车陡然停下,让那辆快似残影的机车先行,司机探出脑袋骂了两句,又转头道:
“不好意思,让两位委员受惊了。”
后座的中年男人扶了扶眼镜框,温和笑道:
“没事。素质差的人,哪里都有。”
坐在他旁边的正装青年皱着眉,并不在意被机车截停,压低声音道:
“魏老师,我们负责四大国立的招生事宜,通常都是别的学校求上门,宽容名额。哪有亲自登门的道理!
百强赛过去不是没办过,说实话,即便我们不表现得热切,那个南煌道馆的传人,也会选择四大国立!”
正装青年有些不舒服,他认为招生办没必要这么着急上赶着。
再者,苦等半个月,那学生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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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国立的驻外人员,何曾受过这样的怠慢?
“话虽如此,可态度要鲜明。秦时他不仅仅是百强赛的头名,还完成击破专职领域壁垒的壮举,这等潜力,就算放在四大国立的录取生源里,也是佼佼者。”
魏老师笑呵呵道:
“况且,瞭望周刊的几篇报道,帮这位秦同学扬名,事迹都传到帝京和海州了。近些年,四大国立饱受诟病,被民众认为是权贵的摇篮,世家的乐园,寒门再难出贵子的论调甚嚣尘上。
这种舆论要不得,我们需要秦同学这样的出身,向大家证明,四大国立依然是教育界的璀璨明珠,依然是众多学子憧憬的圣地。”
被称作“小黎”的正装青年认真思忖,不情不愿接受其中的道理。
他在心底嘀咕道:
“底层所受的教育,哪能跟学阀子弟相比。他们即便考进四大国立,无非也是替九姓嫡系当牛做马,谋个前程。”
……
……
秦时回到泰安都市圈,走下舷梯,看到一溜儿的接机人员。
他停住脚步,仔细扫视,拉长条横幅的,是死党周宁和徐墨,他俩身后站着不少新一中的熟面孔,比如捧着花的赵韵竹,乐得笑开花的班主任钱峰。
横幅上则写着“热烈欢迎衡州百强赛冠军秦时回校”!
视线再远一些,安全通道外边,拉着长枪短炮的新闻记者被拦住,一个个喀嚓喀嚓按动快门。
“你这也算衣锦还乡了,小秦。”
徐盛做出看好戏的样子。
“说实话,这种阵仗,对我来说有点羞耻。”
秦时无奈,庆幸他在虚无空间闭关一个月,让风头过去。
这要是刚夺冠的那会儿,人数估计还得再多好几倍。
“武道骄阳的必经之路,这才到哪儿。当年贺岚禅成为初代十杰,亮相帝京,我跟你说,万人空巷,那袭白白衣的身影,扰动无数少女的芳心……说起来,都是快百年来前的事儿了。”
徐盛唏嘘不已。
“为啥是贺岚禅?我记得祁无相名声比他更大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