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幻想她被粗暴对待,像那晚在花莲一样,幻想她的呻吟,幻想她的无力。
我每次自慰都想着她,每次射出来都觉得自己更堕落,可我停不下来,像中了毒。
兴趣的相似与BDSM的暗流
随着时间过去,我跟Vivian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
有时是跟Eddy一起吃饭,有时是我单独找她聊珠宝。
她还是那样,温柔却冷淡,对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我却越来越沉迷。
我发现我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不只是表面上的喜欢,而是更深的东西,像藏在影子里的秘密。
有一次,我带她去台中一家银楼参观。
她穿着黑色连帽衫,牛仔裤紧紧裹着腿,站在切割机前看得出神。
我站在她旁边,说:“这机器一天能切几十颗,你想试试?”她摇头,说:“我还是喜欢手作,机器太没感觉。”她的声音轻轻的,可眼神里有股热。
我说:“你喜欢什么有感觉?”她转头看我,停顿了一下,说:“痛的,重的,像被什么压着。”她笑了一下,像是随口说,可我心里一震,觉得她这话不简单。
那天回程的车上,我放了Eddy的demo,她听着,随口说:“他的歌有点像鞭子,听着会痛。”我愣了一下,说:“你喜欢这种?”她没直接回答,说:“有时候吧,温柔的太假。”她的语气平淡,可我听得心跳加速。
我试探着说:“我有时也觉得温柔没意思,像缺了什么。”她瞥我一眼,说:“阿飞哥,你懂的还不少。”她笑了一下,眼神有点怪,我没敢再说下去,可心里却炸开了锅。
从那天起,我开始怀疑她跟我一样,偷偷接触着BDSM圈。
我没证据,可她的话、她的眼神、她的设计草稿,都像在暗示什么。
我自己也在偷偷探索,偶尔跑去地下酒吧,看那些蒙眼的女人被绑着,看鞭子落下时她们的颤抖。
我没告诉任何人,这是我的秘密,可我越来越觉得,Vivian可能也藏着同样的秘密。
有一次,我跟她在咖啡厅聊天,她拿出手机给我看一张设计草稿,是个手镯,上面有细密的刺,像能扎进皮肤。
我说:“这戴起来很痛吧?”她点头,说:“对啊,不然有什么意思?”她的声音还是温柔,可眼神冷得像冰。
我心里一动,说:“你喜欢痛的东西?”她看着我,停顿了一下,说:“有时候,痛比温柔真。”她的话像敲在我心上,我脑子里闪过那晚的声音,她的呻吟,她的喘息。
我咬着牙,没敢说下去,可心里却确定了一点——她跟我一样,喜欢被压着,喜欢被弄痛。
意淫的加深
我对Vivian的喜欢越来越深,可她是Eddy的女友,这道线我跨不过去。
我试着压住这份感情,可越压越爆,越爆越黑。
我开始幻想她,不是普通的幻想,而是更深的、更暗的东西,像一场无底的噩梦。
我幻想她被Eddy压着,像那晚在花莲一样,幻想她的呻吟,幻想她的无力。
可这还不够,我的幻想开始变得更扭曲,更刺激,像毒药一样侵蚀我,让我沉进一个连自己都害怕的深渊。
有天晚上,我出货回来,累得像条狗,躺在床上,手机扔在一边,闭上眼,想着她。
那天她穿着黑色毛衣,手腕露在外面,冷冷地跟我说了一句“谢谢,阿飞哥”。
我脑子里闪过她的脸,然后画面变了——她站在我面前,毛衣被掀开,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双手被绑在身后,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
Eddy站在她身后,醉醺醺地撕开她的内裤,粗暴地压下去,她的呻吟从低吟变成尖叫,像是被撞得喘不过气。
我幻想她的白裙被汗湿透,幻想她的双腿被强行撑开,幻想她的手指抓着床单,指甲掐进布里,像在求饶,又像在臣服。
我喘着气,下身硬得发疼,手滑下去,拉开裤子,握住自己开始动起来。
我幻想Eddy抓住她的头发,低吼着“叫出来,你他妈给我叫!”她的声音破碎,像被撕开的布,喊着“啊——慢点——”,可Eddy没停,反而更猛地撞她,床板砰砰响,像要砸穿地板。
我的手速越来越快,想着她的冷淡眼神,想着她被压着的无力,想着她的尖叫在我耳边炸开。
我幻想她的脸扭曲着,眼角淌着泪,嘴唇被咬出血,可她还是喘着,像是享受这种痛。
我咬住嘴唇,热流冲上来,射了出来,手抖得停不下来,喘息压在喉咙里,像野兽一样低吼。
可这还不是最深的。
那晚之后,我的幻想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