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板着脸,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行行行,我写我写!”
实在是懒得再跟她折腾,我无奈的伸手去接那张白纸,哪知道指尖却不小心擦过她的手腕。
“哎呀!”
杜鹃仿佛被突然烫到了似的猛地后撤,白纸和碳素笔“啪嗒”一下掉在地上,她瞪圆眼睛,脸颊涨得通红:“你。。你干什么!屡教不改是吧!”
“大姐,这次我真不是有意的,天地良心。”
我耸了耸肩膀头,弯腰打算捡起笔和纸,猛然间我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动作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当即僵在半空,彼时我几乎将她给挤到了在墙角,而脑袋就顶在她小腹左右,她双手攥拳护在胸前,满眼充满警惕。
“诶我去,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慌忙解释,却见她已经横着跨出去两步,跟我拉开一米多的距离,但是依旧双手横在身前,戒备感满满。
“变态!”
她咬牙挤出两个字,声音虽小却像重锤砸在我心上。
更要命的是,办公室门前李廷直勾勾的盯着,看到这一幕时嘴角意味深长地勾起。
“不是,东西掉地上我捡起来,不正常吗?”
我竭力解释。
“捡没错,但是你低头弯腰,脑袋顶到我这里时候,为什么要嗅鼻子?在闻什么?”
杜鹃脸红耳赤的指了指自己小腹。
“卧槽嘞,我是个特么标准的碳基生物,会呼吸难道不正常吗?拿鼻子吸气又有什么问题?”
我哭笑不得的反问。
严重怀疑这妞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旁人再平常不过的举止看到她眼里,似乎都是有所企图。
“你瞎说,我看到你明明故意使劲抽吸几下鼻子,分明就是在闻味。”
杜鹃紧咬银牙,气极反笑:“我看你就是有什么心理障碍,要么就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咋地,你经事儿不调,有异味呐?那么关注我鼻子动没动,你是喜欢我吗?”
我梗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