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是处的懦夫”凭何活到现在?】
“凭他的智慧、能力与勇气,他既然已经成长到如今的样貌,那他就与’一无是处’这一词毫不相干,”伊达航肯定地道,“一个孩子仅靠自己一人、努力地将自己养大,”
“这不是懦夫,而是勇者。”
……
接二连三的筹码跃出,众人越发逼近了光茧。
……
【“赌徒疯子”何需拥有未来?】
“赌徒当然需要拥有未来,”萩原研二见着这话、干脆地笑了笑,“不然,砂金一次又一次押在赌局上的是什么?”
是砂金自身的那条命,
是砂金余下的人生,
是砂金的未来。
……
众人与那光茧已近触手可得,隐约已经能看到砂金熟悉的身影——对方正沉沉地睡在茧中。
快了,就要快了!
身量最高的伊达航探出手,要去抓住那个贪睡爱玩的孩子……
【“输家”……】
可白字再一次浮现,【怎配得到新生?】
众人表情皆是一变,
怎么还有?!
砂金配不配得到新生这种问题,众人多的是言语可以去解释、可以去反驳,但是,
伊达航环视了众人,除了工藤新一这个意料之外的同伴,每个人手中都已握上了一枚筹码——六人六枚,
再无多余。
……
他们给不出白字要的“筹码”了。
……
【“输家”怎配得到新生?】
【“输家”怎配得到新生!】
【“输家”不配得到新生!】
……
不需要萩原研二再翻译,白字仿佛知晓他们再无力加注,一串串的文字涌了出来、挤满了众人的视线,
【开盘!输掉所有!】
【一无所有——!】
【■们输了,不值……】
退却的白字与丝线卷土重来,半透明发光的护盾屏障死死抵着缠绕而上的攻击,但几人的脚步仍被硬推着在水面上滑出一道涟漪,
“可恶!它们有完没完了!”松田阵平咬牙、拼命顶着压力,向前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