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惜你的实验样本可能不太够,我想你该不会是把唯一的药剂花在我身上了吧。”
“是的,那是全世界唯一一支,但是以后会不会有我也不能保证,甚至连它都只是半成品,效果连我都不能确定。”
费奥多尔恢复正常,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表示:“也许您的异能力只会消失几天,又或许是永远?也许药剂的效果除了抑制异能力之外,还会损伤人体机能,谁知道呢?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的研究对象也只有小林小姐一个人而已。”
我应该感谢您的厚爱吗?
我真想在他脸上来一拳,哪怕我伤口会再度撕裂。
想做就做了,我一拳袭向费奥多尔的面门,被他轻松拦下。
“小姐,悠着点,你肩膀的伤口还没好呢。”
对嘛——
我一脚下去,狠狠地踩在了费奥多尔的靴子上,他握着我拳头的手一松,抱着他的脚跳了起来。
呵呵,我虽然没什么玩智谋的脑子,但多少略通一点点拳脚,对付你绰绰有余。
我潇洒地一捋头发,走向去往东京站的地铁口,留费奥多尔一个人在原地一瘸一拐。
真疼,伤口好像被扯到了。
从银座到东京站只需要一站地铁,而从东京到横滨快的话也只需要二十来分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我买的是自由席的票位,座位全靠抢。我刚坐上新干线还没10分钟,就听到了广播警报和人群奔跑的脚步声。
指定席有人持刀劫持人质?
不是,这安检都查不出来?这个世界果然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我摇摇脑袋,为这出席多部片场,多灾多难的新干线同情一秒。
老实说我是不想帮忙的,我现在一没有异能力,二还受了伤,人应该对自己的能力限度有所认知。
但是……
“医生,医生在哪里!先生,请您冷静,您劫持的这位老先生年龄已经很大了,或许还有心脏病,您是否可以把刀离他远一点,不要再给他增加压力?您有什么诉求都可以和我们商量的。”
我所在的二号车厢已经涌进来了不少乘客,他们描述中的劫匪是那么的凶神恶煞,就好像他们刚刚都在现场亲眼目睹了一样。
有人咒骂,有人害怕,有人八卦,还有的人或谴责霓虹政府的无能,或猜测着劫犯的动机,但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自己是一名医生或者提供任何帮助。
我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纠结着,最后还是妥协给了我该死的社会责任心。
你可以的,小林佳奈,能力强大的人挺身而出保护弱者对你来说不是一件难事。你向织田作和国木田学过一点体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