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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拎着衣服,使劲闭了闭眼,去掉脑袋里的那抹昏沉,又在原地缓了一会儿。
然后呼出一口气,吐出一点小腹痉挛般的疼痛,再次走向卫生间。
白鹭洲站在水池边,挽起袖子。
她开始给池柚洗衣服。
白鹭洲没有打湿衣服全部,只打湿了沾了油星的那一块,拆了台子上的一次性香皂。这种一次性香皂不太好用,不过也暂时找不到别的。
别墅没有洗衣机,大家都是将每天的脏衣服收纳起来准备一块带回家的。可油点这种污渍放久了就洗不掉了,最好是当天清洁。
只洗这一小块,一会儿用吹风筒吹干,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一次性香皂需要像橡皮一样使劲擦上去,不能沾太多水,得撚在指关节里使劲搓,才能搓掉一些颜色。
搓着搓着,白鹭洲咳了一声,沾着泡沫的手支在水池的陶瓷盆边,又疼弯了腰。
这次好一会儿,抽痛才过去。
她的大脑因为劳累和腹痛变得有点模糊了。
但此时此刻抵着肚子,扶在水池边,她只想到了一件事情。
今天过得好长,做了很多事,去了好些地方。
可她一直都忘了和池柚说一声: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