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苓心里吐槽,看出尼德那伽一脸装模作样的矜持下藏着得意。
同样家庭不顺的符苓摸摸他的脑袋,放柔了声音哄:“好棒好棒,我们这里不招人砍树,以后只读书不砍树。”
尼德那伽补充:“吃好吃的。”
符苓:“嗯嗯,吃好吃的。”
·
“mymother''schildisasavage,
我母亲的女儿是个野蛮的人,
shelooksforheromensinthecolorsofstones,
她在彩色宝石里找寻,
inthefacesofcats,inthefallingoffeathers,
在猫的面孔和掉落的羽毛里寻找启示,
inthedangoffire,
透过葳蕤的火光辨明方向,
inthecurveofoldbones,
利用旧骨的形状占卜凶吉,”1
夜幕即将如星辰般落下帷幕,猩红的昏黄如血液逆流侵染整篇天空,红发绿裙的女巫佩戴着彩色水晶石,额前吊着一枚通体透亮的水晶额饰,如丛林的精灵。
她倚着大鼓,一下又一下的用手掌拍打着鼓面,她自由又奔放,波西米亚风的彩色吊带背心遮不住她满身桀骜,长而宽大的裙摆像是被肆意割裂的布料,交叠着重叠在她的腿上。
她拍打着鼓,沉重激昂的鼓声下,是女巫嘶哑桀骜的呼喊。
“iammymother''ssavagedaughter。
我是我母亲的野蛮之女,
theonewhorunsbarefoot,
赤着脚奔跑,
cursingsharpstones,
咒骂割脚的尖石,
iammymother''ssavagedaughter,
我是我母亲的狂野之女,
iwillnotcutmyhair,
长发披肩,
iwillnotlowermyvoice,
激亢高歌。
……”2
激昂的烈火在篝火中熊熊燃烧,迎新晚会的台面上,红发绿裙的女巫正在肆意的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