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止是她们,实际在这个是非颠倒的国度,这些早已习惯强权和暴力的人们,一直就更喜欢去欺凌比他们更加弱小的存在。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对待贝拉,不仅要让她成为一头奴畜,还要用这些话语来羞辱她。
“你们知不知道贝拉为你们做了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她!”她望着那些民众,娇呼道。
“我管她为我做了什么呢?”
“就是,亲一个,亲一个!”
“快,舔那头气背猪的舌头!”
“骚货母猪女领主!”
“是不是都等不及被这头气背猪肏了?”
台下,那些人仍然在疯狂的喊着,要让贝拉女领主去亲那头气背猪——在他们看来,让贝拉这样一位本地土生土长的女领主去舔一头气背猪的舌头,自然比听迪丽雅的话更有意思。
“庆幸吧,女人。”披着黑袍的审判官走到女吟游诗人身旁,冷冷的说道:“因为吾主的恩赐,汝的处罚会比这头母气背猪轻上许多。”
“不,我不需要这种恩赐,我愿意用你们对我的折磨去分担我朋友的痛苦。”
但金发的女吟游诗人却毅然说道,她那美丽金色的眼瞳中露出的眼神,都是她那娇柔的身躯中难以想象。
“哈哈,既然如此,吾等伟大的主宰让这头母气背猪以后只能与气背猪交配,汝以后也将变成一条美丽的母畜,既然如此的话……”
披着黑袍的审判官望着台下的民众,又看了看依然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吟游诗人,“来啊,把这头母畜身上的绳子解开。”
“大人!”旁边,另一位魔人行刑官立即对它说道。
“放心,这头母畜只是个会唱歌的花瓶而已,没有从这里逃走的力量。”
“是……”
魔人行刑官解开了捆在女吟游诗人手腕上的绳索,然后就挡在要扑到自己战友身前的女吟游诗人身前。
“放开我!贝拉。”
“给她戴上!给她戴上!”
而台下的那些民众则继续兴奋的叫着,他们望着那个兽人行刑官拿出的一条坠着一根银色铁钩,还有一个猪鼻勾的长长皮带,丑陋的兽人行刑官就像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一样,甩动着那条东西,大吼道:“来啊,让我们给这头母气背猪做点装饰,好让她更像一头母气背猪!”
“好啊,好啊!”
“快给她戴上!”
“母气背猪领主贝拉!”
长相狰狞的兽人行刑官把那堆东西举女领主贝拉面前,抖动着,发出着叮叮当当的响声,刚刚才被兽人指奸高潮过的女领主再次阖紧了双眸,刚刚鼓起的勇气,就似乎再次被这东西,这东西……
呜呜……
“怎么了?母气背猪,不想戴?哗哗哗哗~~母气背猪就要有母气背猪的样子,不戴上这个,怎么像母气背猪呢?你们说是不是?”
兽人行刑官继续羞辱着贝拉女领主的说道。
“是啊!不戴着猪鼻勾怎么像母气背猪呢!”
“给她戴上,给她戴上!”
“到时候可以直接插这骚货的鼻孔了。”
“对,肏她的鼻孔!”
台下的那些人也继续叫着,喊着,满脸的坏笑,还有人比划着做出用鸡巴肏贝拉鼻孔的样子。
狰狞的兽人行刑官掐着贝拉的俏脸,然后又示意手下的兽人和人类执法官接替自己的工作,让他们抓着贝拉女领主,强迫她抬起头来,它把那两个金属鼻钩插进了她的鼻孔里面,又把那根皮绳沿着她的额头,向后勒去。
“不……不……”
立即,曾经美丽性感的女领主贝拉就不得不仰起粉颈,原本可爱的鼻孔都被勒成了两个难看的黑色三角形状。
“呜呜……”
兽人行刑官抓着皮绳,把皮绳和钩子使劲往她脑后拽去,令贝拉女领主只能更加痛苦的仰着俏首,小嘴都忍不住张开着,喘息着,直至那根本就不长的皮绳,还有铁钩,一直挨到她的腰处,那个兽人行刑官掰着她的臀瓣,把亮闪闪的铁钩对准了她那都还合不拢的菊穴口处,用力往里一勾。
“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