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檐……明显和楚拾衔长得不太像。
“不是。”
“哦,那还好,你们也不是亲兄弟嘛,偶尔也要给他一点空间,”牧斯年老神在在地说,“又不是恋人……”
牧斯年边思考边说,突然梗了一下。
不是亲兄弟,一口一个哥哥,失踪了满世界找,惹生气了着急得不行……
牧斯年瞪大眼睛:“你不会喜欢他吧?”
楚拾衔沉默了一下。
沉默了又一下。
沉默了一会儿。
楚拾衔的颊边浮现了一层薄薄的红。
……
谢檐抬了抬眼,看着远处谈笑风生,不知道正说些什么的两人,……还有楚拾衔颊边罕见的红,没什么表情地拿起旁边的高脚杯,噙了一口焦糖色的酒液。
是香气馥郁的龙舌兰。
……
牧斯年此时像被雷劈了一下,他赶紧喝了一口手边的红酒缓了缓,重新坐下来,颜色丰富地看着楚拾衔:“喜欢……喜欢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是……”
楚拾衔抬眼看他。
牧斯年纠结地说:“他看起来应该不是omega吧?”
楚拾衔眸色冷冷地望着他。
牧斯年浑身发凉,莫名从楚拾衔的眼神里面读出了几句话:哥哥那么厉害那么帅那么强那么攻,肯定是alpha!
“咳!对!他肯定是alpha!”牧斯年看见楚拾衔终于又移开了眼神,总算缓了一口气,“那……AA恋还有点难啊。”
牧斯年仔细想了一会儿,没太明白:“他是不是有点直男啊?能接受AA恋吗?”
楚拾衔又不说话了。
牧斯年大概懂了。爱上直男……这难度有点大啊……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酒,想要苦口婆心地劝楚拾衔回头:“说真的,alpha和alpha之间确实有点难度,特别他还那么直……就算在一起了,你们两个超级大总攻,谁搞谁?总不能还要石头剪刀布一人一次吧?”
楚拾衔想了一会儿,继续冷冷地说:“给哥哥搞。”
“咳……咳咳咳……”牧斯年瞪大眼睛,嘴里的直接一口酒呛进了喉咙,“咳咳咳……不是,你……你!”
楚拾衔静静地看着他。
牧斯年好不容易才又缓过来,他一言难尽地看着楚拾衔,觉得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单纯。以楚拾衔的性格,绝对没开过荤,但谢檐就不一样了,一个曾经的富二代官二代权二代,看他那一副花花公子样,指不定搞过多少小情人了。
以楚拾衔的恋爱脑,万一给谢檐知道了,花花公子想玩玩票,试试搞搞alpha的滋味儿……
“不行啊,alpha和alpha生理上,咳,不太契合,”牧斯年继续苦口婆心地劝,“你会很难受的。”
楚拾衔偏头看他,眼睛里仿佛带着点疑问:有多难受?
“你知道的,alpha和alpha信息素互斥,不能标记都算好的了,如果他咬你的腺体的话,你会很难受的。”
楚拾衔想了想:“还好,咬过了,我能习惯。”
“什么?!!”牧斯年“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禽……不……不是,咳,他咬了你的腺体,还把你当好兄弟?”
什么超级无敌大渣男?腺体都咬了还装好兄弟,果然是想玩楚拾衔吧?
楚拾衔看了他一眼,随口解释:“他有信息素紊乱,意识不清醒,我能帮他。”
呵……借口,都是借口!
牧斯年在心里冷笑,但看楚拾衔这个维护劲,他又没办法说出口,只能够下猛药劝退楚拾衔:“就算习惯了咬腺体,那……那别的呢?alpha的生殖腔退化,谢檐一个s级alpha,别说一般alpha了,就是omega都承受不住,万一在体内成结,你会死的!”
楚拾衔垂目静默一瞬,就当牧斯年以为他劝退成功了的时候,就听见楚拾衔淡淡开口:“他不会愿意和我上床的。”
“轰——”牧斯年感觉自己又被雷劈了一下,他无力地滑倒在座位上,眼框空洞无神,显然已经被劈了个外焦里嫩,灵魂恍若升天。
这话也太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