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澂觉得手下的温度滚烫,眼底绽开潋滟光华,连五感都变的敏感起来。他瞧了一眼任人采撷的小娘子,勾唇一笑,邪魅无边,道“娘子,这是迫不及待的准备开吃了嘛?”夏藕雾蒙蒙的小眼神嗖的一下子扫过去。这是要开饭了?虽然,她方才吃过了,但貌还似能再续灌灌缝儿……小开心,小兴奋!夏藕吧唧了一下小嘴儿,狗腿子的拉进了二人的距离,甜甜糯糯,道“夫君,小藕有点小饿……”“为夫给你吃,好不好?”稷澂一语双关,抬手挼她的小脑袋。夏藕酒劲上头,一听有吃的,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的箍着他腰腹,整个人都贴上去了。她似乎看见猪蹄膀了!吧唧着小嘴在他的肩膀,啃了好几口,留下一趟牙印。登时,稷澂整个人僵在原地。原本,他还有些犹豫,担心她酒醒过后生他的气。可眼下……薄唇轻启,道“娘子之命,莫敢不从!”稷澂的唇瓣轻柔地落在她手背上了,很轻的一个吻,一点点地往下挪,落在她的小臂,颈部……“唔唔……”朦胧间,夏藕看到提督大人的眼神,仿若是要把她吃了一样。霎时,小心脏跳得的飞快,好似擂鼓。夫君的唇好软,好暖,而且还很好看,亲上去,感觉像樱桃。这么想,夏藕忍不住舔了舔唇。稷澂素来清润的嗓音,透着沙哑,薄唇轻启,道“娘子,我们云雨吧!”“恩?云鱼?”夏藕纠结了会儿,没推开他。大概“云鱼”是一种口感如白云般的鱼肉吧!稷澂再次确认了一句,道“不拒绝,便代表娘子吃要吃夫君了,昂~”“啊……疼!”“呜呜呜……好疼……”拔步床很牢固,就算里面一片春色,也不会有一丝尴尬的声音,可却挡不住里面少女低声抽噎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女子的抽噎变成咬牙切齿的声音。“老娘,要在上面,滚下去!”………………翌日。日上三竿,勤快的提督大人也没有去处理公务。金色的阳光从窗棂透进屋内,折射到拔步床的里面,照在夏藕娇俏的小脸上。她一夜疲惫,这会儿还没醒。杏眸轻闭,睫毛卷翘,鼻梁秀挺,粉唇微肿。她应该是有些畏寒,在睡梦中忘记危险,小身子不断的往稷澂这边拱,到最后直接抱住他腰,钻进他怀里,睡得格外酣甜。稷澂早就醒了,任凭她揽着自己,将小脑袋压在他的胸膛。其实,他真心只是想喝点肉汤,不成想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一不小心他就被吃了。没错,是小娘子吃的他,真真的……夏藕动了动了,缓缓醒了,她睡的有点迷糊,伸手挼了挼自己脑袋,随手把手一搭,恰好放在了男人的裤头上。稷澂身子猛的一僵。“夫君……”夏藕又软又娇的嗓子,微微沙哑。思绪回笼。“禽兽!”她瞪圆的杏眸,憋出两个字。四目相对,连时光好似变缓了。稷澂神色有点不自然,不过只是一瞬,稍稍的别开眼,又注视着小娘子,很是淡定。“娘子,贼喊捉贼,可太欺负人了,为夫的清白都交给娘子了……不过咱们毕竟是夫妻,为夫吃点亏,也就罢了!”夏藕:“……”她气得像河豚,两腮鼓鼓的。插着小蛮腰,道“稷澂,你好歹也是皇子,曾经也是立下壮志,抱负远大的有志青年。如今居然学会倒打一耙了?”稷澂挑挑眉,将锦被拉下,露出肩膀如繁星般的牙痕。这一身的伤痕,同他俊逸矜贵的气质相悖。曾经,他是想进入内阁,成为辅弼大臣。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不过这些都是他曾经的抱负,如今他的抱负是,当小娘子的夫君,未来孩儿的爹。见此,夏藕莫名有些心虚。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一涌而来。昨夜,貌似、好像、一开始是他主动,但后来她好像是真的翻身农奴把歌唱,将提督大人给那啥了……酒色误人,一言难尽!“无论如何,为夫都会对娘子从一而终。”稷澂起身,随意将袍子一穿。然后,将人抱到净室。待二人沐浴更衣后,曲午前来禀告。沐月潭按照稷澂的计划,扮作土匪头子,领着一对人马将高氏成功给绑来了,此刻已经压入地牢。夏藕恨透了高氏,也顾不得害羞了,立刻就让人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