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讲个故事,哄我的小鱼入睡么。”
后颈力道得当的按摩,令陶鱼很舒服。
她将细腻的腿儿搭上某人的腰腹,吻他下颌角
“不听故事,但要做些别的”
宋鹤城的手停了下来,黑暗中他眼眸幽深。
吻着怀中的人儿,声音低磁深沉
“做了别的,就乖乖睡了?”
“嗯。”
言罢,陶鱼便主动吻向了宋鹤城
有时情侣间最好的安慰品,其实亲密又简单。
深夜
宋鹤城有分寸,累极的陶鱼沉沉睡去。
不知何时,在身侧宋鹤城的气息变得沉稳绵长,陶鱼又做起了那个梦。
许是白天的冲击太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说那是梦,并不准确,其实是一段藏再陶鱼脑海深处的记忆。
事情发生在陶鱼六七岁时。
还记得那段布满灰尘的图钉往事么,有些人是天生的坏种。
那天。
几个坏崽子联手欺负小陶鱼,欲将她的脸压向桌上的尖钉。
陶鱼奋力反抗,趁着几人不注意,徒手抓握起几枚图钉,狠狠反扎在其中最肥壮崽子的屁股上。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才得以从中逃过一劫。
后来,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而出,奋力逃跑。
此刻,陶鱼梦中便是她惊险逃脱后,奋力奔跑逃命的细节。
好几个人在背后追赶,咒骂,恶言恶语叫嚣。
六七岁的她只身一人,不敢回头,一秒不敢停,快速地向前跑着。
她跑了很远,绕过很多的弯。
破破脏脏的小鞋子跑掉了一只。
她不敢停,不能回头捡,只剩下一只鞋,哪怕光着的脚已被碎石砂砾划破,脚底脏污混着血,她也不敢停。
终于,小陶鱼拼命地跑,甩掉了那群人。
被图钉扎伤的手心,被紧紧握了一路,依旧在渗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