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宁从外面进来又是道歉又是认错,说她不应该小心眼,不应该挑事,然后把陆潮生夸了个遍。
所幸陆潮生的病情只是紧急,并不严重。
四个大夫围在那边半个时辰,总算是解决问题。
众人松了口气,染宁坐在床边等陆潮生醒来,其他人则各做各的去了。
段舒走到白品轩身旁一边进行按摩治疗,一边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你这个病看起来暂时没办法。”
“我才是被打的那个吧?”白品轩听出言外之意。
“难道你没打人?”段舒说,“能动口就不要动手。”
“是她先动手的。”白品轩指出关键。
段舒根本没理那个关键:“你又不是哑巴。”
“我没那么能说会道。”
“但你很能打?稍安勿躁,不然病情越来越严重……”段舒动作很快,并没有像往常按摩那么久,“行了,你活动一下,筋骨已经舒展开。”
陆潮生醒来时已是午后,染宁让他喝点水吃点东西,然后说:“那个人有点棘手,还要再想一下,不过之前是怎么回事?”
陆潮生说:“身上时不时莫名其妙出现伤势,也是在那场灾难之后,不过前两天倒是难得的清净。”
“因为前两天我在你周身布阵设防。”染宁说得很简单。
陆潮生有点惊讶:“这是在防什么?“
“原本你周身也有,不过你醒来时阵法自动消失。”
陆潮生吐血刚好是在醒来的片刻后,于是他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换个话题:“你又是在干什么?”
“我的倒霉无法转移,我看能不能带着他一起倒霉。”
“这个风险太大了。”
“没你风险大,”染宁沉思片刻,“看来他能把伤势转移到你身上。”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难道你之前没吐血?”染宁说,“原本吐血的应该是他。”
陆潮生沉默片刻才说:“你不是也吐血了?”
“我是被打出医馆吐了一口血,”染宁说得轻飘飘,完全没当回事,然后问,
“你今早干了什么?”
“……转移一点功法给他。”
“过几天他会转移一点功法给曹阳,那就让曹阳把功法给你。”
陆潮生趁机劝说:“你别再用今天那种方法,风险太大了。”
“不是有你好运吗?”
“就算已经好运,风险还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