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听意玉说的推拒话,听了添堵。
随后,直接让人把马车驾到偏门。
薛洺把意玉给关进了自己的院子。
这在他得到意玉还活着的消息时,便想这么做了。
他派了私兵团团围住院子,又派了医师看守着意玉,防止意玉自戕。
一切软的硬的都备好了。
意玉扶额:“你是想囚禁我?”
薛洺毫无羞耻,他的话极为有理有据:“凭你自己的意愿,你肯定是不想和我一起。”
“所以,只能由我来创造机会,先把我能给你的条件,借你在府里的日子给你展示了再说。”
“接受不了这个法子,我就换另一个法子,总能你有接受的法子。”
薛洺明显对于囚禁意玉这事,没有负罪感。
此后几日,薛洺就一直往她跟前凑。
但意玉却是总觉着,薛洺并不打算靠温柔体贴来打动她。
因为明显行不通,也不像薛洺的性子。
这些日子,意玉没再挣扎。
她在等机会,实施她跑掉的法子。
怀明玉应该,马上就会知道她回薛府的消息。
就这样相处了半个月。
薛洺最近同意玉的医师走得极近。
本来都胜利的薛洺,却突然又要回边疆。
这次倒是不紧急,但意玉对薛洺的举动感到突然。
明明都胜利了,为何还有回边疆?
算了,她并不想知道原因。
只是计划怕是得推迟了。
薛洺走后,紫蝶进了意玉被关押的院子,也就是薛洺的院子。
白玉蝉和紫蝶都回来了。
据紫蝶说,是白玉蝉在民间悬壶济世的时候,竟意外同一位医师那寻到了解毒的法子。
还晕着的煌封和老太太,说不定有救了。
紫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意玉。
意玉却突然问她:“这条消息,紫蝶,你应该没有告诉明玉。”
紫蝶点点头。
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后,意玉看着紫蝶的眼睛,说:
“我还活着,是你告的密,对吗?”
“你其实恢复记忆了,对不对?”
意玉说出自己的疑问:“为什么要让你父亲,来找我一个继母?不是埋隐患吗?你的亲生母亲位置稳,不是对自己更有利?”
紫蝶见装不下去,她也就没再继续装失忆。
提到怀明玉,紫蝶的眼睛里又惊又惧又怨。
其实紫蝶五年后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快及笄了,也变得稳重得紧。
但如今却情绪极其外露,露出了掩盖不住的恨意:
“夫人,你能不能,因为我,留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