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魏尔伦知道这只是虚假的情绪寄托,但写在丝带,绑到注连饰上,愿望就仿佛有了重量,未来也仿佛有了目标。
三个注连饰不足以挂满别墅,魏尔伦做了更多,写下了更多的祝福语。
做好注连饰,存放起来,等到新年,就可以挂到房门上了。
晚上,魏尔伦依旧和兰堂睡在同一个房间,被兰堂热情地拥着,紧密地抱着,驱散寒冷,让整个房间的温度上升。
“……至今还听到的和感受到的古老的**,远远避开,*”
魏尔伦纵容地拥着兰堂,声音带着情|欲与笑意,低低地在兰堂耳边吟诗:
“炽烈的火焰和白色的浪花。
音乐,星光的涡旋和冰体的撞击……*”
兰堂将汗湿的长发拨到耳后,也跟着笑:
“很美的诗,是谁写的?”
“我写的,”
魏尔伦笑,瞳孔似被洗刷了一遍,露出里面不被污染的,纯粹的蓝,装载着属于诗人纯粹的灵性:
“我刚才想到的。”
魏尔伦双手捧着兰堂的脸,在兰堂唇边亲了一口,恶趣味地笑道:
“我要给它取名为——《野蛮》。”
第64章失忆的第六十四天家人
第二天,魏尔伦早早地起床,将昨晚新作的诗写在纸上,欣赏了一会儿,又去敲中也的门:
“中也,起床了,兰堂已经快做好早餐了。”
魏尔伦敲了一会儿,内部毫无动静。
魏尔伦心中闪过一丝奇怪,直接推开了门。
中也的门没有锁,房间内也没有怪异的东西,中也依旧躺在床上睡觉,看起来小小的一团,乖巧又可爱。
“中也?起床了,吃过早餐再睡。”
魏尔伦走近,才发现中也的脸红得吓人,呼吸也有些急促。
感冒?发烧?
魏尔伦大脑空白了一瞬,来不及思考更多,连着被子一起抱起中也,冲到楼下:
“兰堂,中也生病了!我们快去医院!”
兰堂还在厨房,顾不得即将做好的饭菜,立即关火,出门查看情况。
“中也,中也,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兰堂摸了摸中也的额头,喊了两声,见中也毫无反应,依旧昏迷不醒,立刻接过中也,有条不紊:
“去开车,保罗,中也现在不能吹风。”
他们昨天才买了车,他还没有真正坐过驾驶座,随意逞能说不定会浪费更多时间。
“我知道了。”
魏尔伦不舍地看了一眼中也,快步去后院的车库找车。
兰堂抱着中也,在厨房用毛巾裹了一个冰袋,敷在中也头上降温,出门上车。
“坐稳了。”
魏尔伦提醒了一句,在兰堂坐稳的一瞬间,立即使用异能,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到了医院。
魏尔伦下车,立刻接过中也,将中也裹得更严实了一点,看了看里面的指示牌,往急诊的方向冲:
“医生,快来救我的弟弟。”
刚上班的医生被吓了一跳,紧急指挥魏尔伦将患者放在床上,问道:
“是什么情况?孩子窒息了吗?煤气中毒?还是突发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