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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0(第22页)

所以,其实也不必为了解予安而考虑,便强制令他周末待在南京休息。

当然不能每周都回来,但每月调休个一两次,回来一趟实际对他的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何况,都已谈上比自己小五岁的对象了,享受一下年轻人的热情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他便挪开对方的手,睁开眸子语含笑意道:“行,既然你这么有精力,我以后就不拦着你了,随你怎么折腾了,好吗?”

解予安似有些不敢相信,还担心这是他所设的陷阱,嗓音清冷低沉问:“真的?”

“是真的。”纪轻舟先是应了声,继而语调慵懒地警告:“但是千万别一天来回啊,体力再好,这么搞也会伤身体的。”

解予安听他这副状似漫然的关心口吻,心情一下子明朗了许多。

顿了顿,又说:“那你保证,不会给我戴绿帽。”

纪轻舟轻轻咋舌,故作为难地沉吟:“嗯……这个么……”

“犹豫什么?”解予安盯着他的目光顿然又认真了起来。

纪轻舟一听他这口吻就想笑,也真的“哧”一声笑了出来:“傻不傻,什么话你都信。”

他坐直身体,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瞟见驾驶座上的黄佑树,便一派正经地清了清嗓,倾斜着身体凑到解予安耳旁低声咕哝:

“哪次回来不给我掏空了,跟你做一次,半个月我都无欲无求,哪来的精力出轨?”

也不知是被这言语自带的回忆渲染的,还是被耳畔青年温热的吐息感染的,解予安自耳尖到面颊瞬间泛起红晕来。

牵着他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佯作淡定地“嗯”了一声,表示勉强可以接受这个保证。

与此同时,心里却暗自做着规划,今后倘若纪轻舟没有时间去南京看他,那他怎么也得半个月回来一次,才够令对方安分。

和解予安几句话一聊,纪轻舟反倒忘了自己最开始想问对方什么,等到再想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解公馆了。

于是便暂时按捺下此事,先浅浅地吃顿团圆饭再说。

直到家宴结束,吃过冬至夜饭必要的糯米粉汤圆,一家人转移到小会客厅闲谈娱乐起来,他才趁着解见山和解予川他们下棋的时候,找机会问出沈南绮自己的疑问。

沈南绮正坐于沙发上织着毛线。

去年解予安的生日,她给小儿子打了一条红围巾,今年自觉技术增长,就准备用羊绒线给他织一双柔软又保暖的手套。

虽说距离解予安的农历生日还有半个月,但沈女士平日工作较为繁忙,也仅有周末和夜里下班后能织上一阵,目前正在加紧时间赶工中。

此时听闻纪轻舟的问题,她一边头也不抬地织着手套,一边语气平缓讲述道:

“依你现在来看,我自然是不缺钱的,但二十多年前,我初回国的年纪,还不比良嬉现在成熟,家里人都觉得我既已上完学了,就该找个门当户对的嫁了,怎会投资我去办什么学校?

“还是农业学校,听起来便粗俗得很,做了这学校的校长,抛头露面的,今后还有谁会娶我?当初我母亲便是这么说的。

“我父亲倒是愿意给我投钱,要求便是要我嫁给一个洋人贵族,他当年正在做进出口生意,说得难听点,便是打那‘卖女求荣’的主意。

“我在美国念书时没少受偏待,自是不愿意嫁给什么洋人了,我便独自离开家门,找了份工作,想要靠自己努力存钱,将来好完成理想。

“但那会儿即便是在上海,也没有公司会接受女职员,我只能去洋人的公司工作,做些翻译文书的活儿,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

沈南绮说到这,不自觉地露出些许的怀念情绪来,回头望了眼坐在窗子旁下棋的解见山。

“初遇见那会儿,我才廿三,他呢,比我还要小三岁,也是独自一人,来到上海做生意。

“我本不想那么早结婚的,尤其是比我还年小的,可他既愿意支持我工作,模样也生得俊朗,光这两点就已胜过绝大多数的青年男子了……”

解良嬉原本正靠在沙发上看书,不知何时也放下书本,津津有味地听起了故事。

听到这里,就不禁感叹:“那您和叔父可称得上是最早一批自由恋爱结婚的新青年了。”

纪轻舟也是没料到她会说得这么详细,略带调侃口吻道:“留洋归国的独立女青年,和独自闯荡上海的富家少爷,各自都怀抱着对未来的理想,想想还蛮浪漫的。”

“别打岔,还想不想听了。”沈南绮睨了他一眼,见青年端正坐姿、摆正态度,方才回归正题道:

“大概是元元五六岁的时候,我收到蔡先生邀请,去他所办的女学教书,后来也是受了他的推荐,在蚕业女学成立后,就开始担任这学校的校长。

“之后忙于公务,即便自己有钱、有能力,也有足够的人脉了,却一直脱不开手去做……”

说到这,沈南绮织毛线的动作微微停止,扫向一旁坐于沙发和单椅上正认真倾听的青年们,摇头笑了笑:“不过,也可能是年纪大了,没有那股拼劲了……”

她话虽这么说着,状似对遗憾释怀,纪轻舟却能从她的言语中感受到她对年轻时的理想仍怀着几分不甘与执念。

想了想便道:“您才四十多岁,武皇当年可是六十多岁登基的,您现在还正是闯荡的年纪呢,倘若还想要做,完全来得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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