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樱又继续道:“这只是其一。”
谢渡:“还有其二??”
“自然。”沈樱笑了笑,“凡你想?要做的事,都能做到,不需借助外力,自然人人敬服。可我做事,有天意相帮才能让人信服,这公羊学,恰好助我一臂之力。”
谢渡若有所思。
沈樱看了眼天色,问?:“怎的这个点回来了?”
这几日,谢渡已开始履职,日日被?传唤至紫薇台听政,不到下午回不来。
此刻,还不到午时。
谢渡回神,对她道:“你还记着前段日子咱们和?乌木沙谈判的事情吗?”
沈樱:“那三?千二?百匹马?”
谢渡笑着摇头:“不,是一千二?百匹。”
沈樱心领神会?:“那一千二?百匹马送到京城了?”
谢渡点头:“没错,如今正在城外十?里处,兵部的人已去接收,宫中传旨,让京兆府悄无?声息释放乌木沙。”
沈樱有些不解:“听起来与你无?关。”
谢渡莞尔:“这些事情的确与我无?关,不过?,阿樱可还记得你说过?的话?”
当然记得,且不会?忘。
从风华卓然的有才君子,到人人敬服的青天老爷,在此一举。
谢渡垂眸看她:“阿樱预备,怎么?做到呢?”
沈樱轻轻一笑:“明日一早,京都内外,便会?传遍你与乌木沙谈判的消息。”
谢渡提醒她:“但我们答应了乌木沙,要让他毫发无?损、名誉无?忧地回到羌国。”
沈樱扬起手中的书?册,面上带着温婉坚定的笑意:“我自有我的法子,你明日去大街上看看就好。”
谢渡凑近了,调笑:“不能提前告诉我?”
沈樱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推开他:“这是惊喜。”
谢渡笑纳了她的惊喜。
沈樱握着书?,回到卧室,见?了踏枝。
随后?,踏枝拿着一百两银子出了门。
没人知道她去了何处。
翌日清晨,谢渡睁开眼,便迫不及待将沈樱从被褥中挖了出来。
沈樱处在茫然困惑中,双手握成拳头,揉了揉眼睛,嘟嘟囔囔道:“干什么??”
谢渡:“起床,出门。”
沈樱闭着眼,蹭了蹭枕头,没搭理他。
谢渡道:“我在秋白楼定了最好的位置,想?去听一听,你做了什么?事,你不跟我一起?”
沈樱懒懒道:“你可以自己去,或者找朋友陪你,我并不好奇。”
谢渡很坚持:“你若不在跟前,我可能会?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