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便往后仰着身子,朝着他张开了双腿。
祁元景接过小罐,低头看去,她腿间骚穴早已泛起了湿润水光,哪还需要这药膏?
他伸出两根手指往她软穴探去,轻易便被她淫穴吸入。
他屈起双指,在湿得已能翻出黏腻水声的淫穴中肆意抠弄,故意问道:“朕还未曾涂抹药膏,挽琴倒是说说,这淫屄怎已湿成这般模样了?莫非在朕来之前,你便偷偷用过?”
他修长手指在穴中又抠又捣,薛挽琴双手抱着自己膝弯,舒服得不住颤抖呻吟:“唔啊~陛下…不、不是,臣妾…未曾自己用过,只是…只是臣妾一与陛下贴到一起,穴里的淫水…便忍不住一直往外流…臣妾想、想再多流一些水,让陛下的鸡巴可以操得更深…”
“挽琴真是变成了一个彻底的骚蹄子了…”祁元景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起来,他从淫穴中抽出手指,故意带着那牵长出来的淫丝,便伸到罐中挖了一大块软膏,再次往她穴中伸去。
软膏一碰到湿热淫穴便化了水,湿乎乎地,祁元景为将软膏全都抹入媚洞,还用手指将那化下的水都刮了刮,来回在媚洞中抽送好一阵,才将手指抽出,将手指上沾满的淫汁又抹在她奶尖上。
薛挽琴撑起身来,双手将祁元景的衣襟又扒开些,撩起他衣袍下摆,解开他内里下裤,双手握着他的粗硬鸡巴上下揉搓起来,软着声音开始媚哼:“唔——陛下,那寻欢膏涂入臣妾的骚穴里,臣妾现在只觉得…唔嗯…穴里又热又暖,哈啊~好像、好像流出许多水来了…”
祁元景并不急着去摸她湿穴,而是双手揪住了她两只奶尖肆意揪扯:“骚穴流出水了,那这骚奶呢?可有何感觉啊?”
原本薛挽琴只是觉得双乳乳尖酥麻微痒,可被他这一揪,一股极度刺激的快感立时从奶尖传遍了全身,她的淫叫声音一下拔高起来:“啊啊、嗯啊啊——!好痒、骚奶好痒!呀啊——!陛下,陛下…这般…好舒服,臣妾的奶好舒服啊啊~!”
祁元景也有些惊讶,他也未曾料到只是如平日一般揪几下奶尖,她竟能有这般反应,确是比以往要兴奋得多。
他用力揪捏几下便松了手,薛挽琴才颤抖着刚松了一口气,他便扶住她的身子,低头吮住她的奶尖,用力地嘬吸起来,舌头在口中疯狂地撩拨着娇嫩又硬挺的奶尖,牙齿在乳肉上肆意啃咬。
薛挽琴猝不及防,只觉一股巨大刺激快感席卷全身,她控制不住地一阵战栗颤抖,竟被祁元景吃得泄了去。
她手臂紧紧夹在身体两侧,身体胡乱地抖着,淫水扯着丝线,一滴一滴从屄口滴落下来。
“不、陛下…啊啊…臣妾…泄了、泄了!哈啊啊——!”
祁元景心中大感稀奇,他仍吮吃着她的奶子,同时将手指操入了她的媚穴中。
果然,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她腿心媚屄也正在不住抽搐,将他挤入的手指当作是鸡巴一般紧紧地绞着,不多时便有大量的淫汁顺着他的指根流了下来。
他松开了口,但仍以舌尖逗着她两颗恨不得沁出乳来的奶尖,笑道:“这药果然有效,只吃几下奶子,挽琴便爽得泄了,底下汁水还湿滑无比…”
薛挽琴的身子还在微微地打着抖,但她已迫不及待地掀开他的衣袍,张开腿便跨到他腰上,手伸到身下去握着他已涨得青筋暴起的鸡巴,用龟头不断搔拨自己的两片屄唇缓解着越发强烈的饥渴,软舌舔弄着自己的红唇,眼角染着媚意,不住地急切哀求道:“呜…陛下,臣妾的骚屄痒极了,求陛下快些将鸡巴操进臣妾的屄里,将臣妾操得喷水罢…”
祁元景实则也早已涨得鸡巴发疼,他微微拱着腰,也让龟头对着她滴着水的媚屄来回顶蹭,低喘着道:“看来小骚货是痒得忍不住了?那便用骚屄来吃朕的鸡巴…”
得了允许,薛挽琴便急急地扶着鸡巴,沉着腰一屁股往下坐去。
粗硬的鸡巴狠狠地挤开了她湿得发肿、不住收缩的媚洞,顺着她下坐的力度,重重地顶入了她的淫屄深处。
这般激烈的操入,让她又忍不住地再次颤抖起来,她双手撑着祁元景的胸膛,圆臀一阵阵地夹紧发抖,屄里媚汁难以控制地小股往外喷溅着,将祁元景的胯下毛发都喷得湿了。
她仰着脸,媚目失神地忍耐了片刻,将那几乎又要泄潮的淫兴压下去后,她才开始坐在他胯上,卖力地摇动起淫浪肉臀来。
她丰满臀肉不住地拍打在祁元景的腿上,发出淫靡啪啪响声,随着她每一次下坐,汁液都被粗大鸡巴挤出,很快她的屄穴周围以及大腿根上都被自己的淫汁沾得一片泥泞,狼藉不堪。
“哈啊、啊啊——!陛下!陛下的鸡巴,操得好深,全都操进臣妾的淫屄了!好满足…臣妾好爽!再深些、陛下操得再深些罢!嗯啊啊~臣妾舒服得要死了,好、好痒,淫屄好痒,好舒服…!”
她起伏的动作已变得凌乱起来,屁股胡乱地拍在祁元景腿上,她不时紧紧压着他的胯,淫浪地摇动着腰,让龟头抵在媚肉中胡乱地顶撞;她两手分开淫屄肉唇,让那颗肿胀发情的骚阴蒂展露在祁元景面前,娇喘着祈求道:“陛下、陛下,玩弄臣妾罢,将臣妾这个骚货玩死、操死…呜嗯…臣妾受不了了,太爽了啊啊——!”
祁元景深觉肉棒被她一直在持续收缩吸夹的媚屄绞着,整根鸡巴从根到龟头都享受着无上的刺激快感,也不知是否那寻欢膏在她屄中化了水,对他的鸡巴也起了作用,他此时只觉自己脑中也兴奋无比,鸡巴更是一阵阵不住勃动,只消她再多夹几下,只怕便要忍不住泄出精来了。
他视线直盯着她那粒骚豆,接着便伸出手去捏住了已经湿滑不堪的阴蒂,在两指间用力地蹂躏起来。
他越是玩弄她的骚豆,越是能感觉她的媚屄在疯狂地吸夹他的鸡巴,仿佛一张小嘴紧紧地吮住了他的肉棒一般,由下至上,一点点一层层地嘬吮。
酥麻蚀骨的感觉从他胯下不住地传遍全身,祁元景非但没有停下蹂躏阴蒂的动作,甚至用另一只手又再揪住了薛挽琴的奶尖拉扯,揪着奶尖将她的骚奶提起来肆意甩晃,松下手任由奶肉坠晃不已,甚至还不时地在奶肉上抽扇几下,同时不住地往上挺拱腰胯,让龟头疯狂地更深操入淫洞深处狠力顶弄。
本就已经发情般的薛挽琴哪能经受他这般疯狂的操干和玩弄,她紧紧绷着身体只忍耐了片刻,便再也受不住地大声哭叫着,浑身如痉挛一般抽搐起来。
“陛…陛下…臣妾又、又要…!又要泄了啊啊——!臣妾的骚屄,被陛下的大鸡巴操得、操得太爽了,太舒服了!呜…要操烂了,臣妾是、是发情的骚货,是喜欢陛下的大鸡巴的骚货!泄了、泄了呀啊——!”
大量的淫液如同失禁一般,失控地从她的屄穴内涌出,甚至顺着祁元景的胯,流湿了二人身下的软褥。
祁元景感觉自己的鸡巴如同泡在一汪温暖泉水中一般,暖热淫液冲刷着他的龟头,而泄潮中的媚肉又死死地吮住他整根鸡巴,极度销魂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头脑,他甚至难以分辨他是何时将热精从马眼中喷射而出,他只知自己在快感的驱使下,疯狂地朝薛挽琴的媚屄中顶撞,肆意蹂躏玩弄她的奶乳,直至精尽力竭,才粗喘着瘫下劲来,不住地喘息着。
而薛挽琴爽得几乎魂魄出窍,抽搐了许久才一下瘫软在祁元景身上,而她那媚臀,仍因过于激烈的快感,不住地打着颤。
“骚货,这媚药配上你的骚劲,可真是要将朕榨干了…”
祁元景的手在她后背抚过,手指伸到她因趴姿而完全露出的臀缝中抚摸,摸了一手淫腻汁液。
他将手收回,伸进了她口中搅弄她软舌,满意欣赏她脸染媚意的失神淫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