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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鹫小说>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三两秋)免费阅读 > 4050(第8页)

4050(第8页)

“陛下这样有意思吗?”崔玄反问。

叫世人误以为他有断袖之癖,可阻止不了世家将女儿嫁给他,对于世家来说,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并没有特别大的区别,只要他把崔家主母的身份留给他们家族的女郎就行,甚至他要是不行,在家族里过继个孩子也无妨,只要能维系面上的体面,维系家族的繁荣就可以了。

“若是没有意思,崔阁老何至于这样气急败坏?”苏彧笑嘻嘻地反问。

崔玄抿了一下唇,依旧冷着脸,语气淡下来:“臣没有气急败坏,只是觉得陛下实在没有必要,为了污蔑臣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了。”

苏彧笑出声:“在崔阁老那里,朕有什么名声?”

崔玄:“……”

苏彧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又没形象地乱笑了一阵,才正色问道:“崔阁老现在和郑家之间有了疙瘩,若不娶郑家女恐怕很难在令堂那里交代吧?”

“这就不劳陛下操心了,家母那里臣自会应付。”崔玄说。

苏彧倚靠在身后的案几上,“看来崔阁老确实不想娶郑家女,但是你不娶郑家女便只有和郑家决裂一条路,这样看来崔阁老就只能娶卢家女了。”

她自顾自地点点头:“卢家正强势,和崔家也算是强强联手,你们联姻绑在一起,郑家也就只能忍气吞声。”

崔玄说:“这与陛下无关。”

苏彧笑了一下:“怎么会和朕没有关系呢?或者行简也可以两家女郎都不选,你身为崔家家主却连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听上去也怪可怜的。”

崔玄额前的青筋跳动了一下,问:“陛下,究竟想说什么,还请明示。”

苏彧坐正身姿,与他双目对视:“世家这样的格局已经很久了,但是行简就想要这样永远受制于人吗?如果崔家能凌驾于其他四家之上,领着已经歪掉的世家重新找回曾经的荣耀,岂不是更能保障世家的利益吗?”

苏彧朝着他灿烂一笑:“与大启而言,皇帝从来不和世家分离,但要看站在皇帝这边的是哪一家了,所以行简要不要和朕合作?”

崔玄狭长的丹凤眼晦涩,沉默了许久,缓缓靠上前,再次正了一下苏彧的马尾,说:“陛下,这样才正。”

第44章

“你说六郎被判了几年大牢?”郑夫人有些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郑起气呼呼地回答:“两百年!如此荒谬的判罚还是行简吩咐下去的!先不论六郎是他的表兄,他竟连这点情面都不讲,单说这个两百年的大牢,不知道有多荒谬,说出去人家笑话的是你们崔家!”

郑夫人紧握拳头,看着比郑起还要愤怒。

郑起趁机煽风点火:“这些年要不是郑家帮衬,崔家家主还不一定是行简。如今行简掌了权,却这般行事,可真叫人寒心……妹妹可知道,外面关于行简的传闻?”

郑夫人不悦地问:“什么传闻?”

郑起说:“外面的人都说行简他有龙阳之好。”

郑夫人听了波澜不惊,这个传闻不是一天两天了,龙阳之好这个传闻都还算好的,还有另外一个更不好的传闻,说崔玄他不能人道——

其实她多少也有点怀疑,上次在玲珑楼,郑七娘这么一个大美人在眼前,崔玄中了药居然还能冷漠地走了,所以崔玄要么就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要么就是真的不行。

郑起见郑夫人没反应,又补充了一句:“这一次大家都看到他的娈童了。”

郑夫人在心底偏向崔玄不行这一说法,毕竟这么多年在他身边别说是母蚊子就连公蚊子也不存在,骤然听到他居然将娈童带在身边,实在是让郑夫人太过于震惊,以至于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许久,郑夫人才急急地问:“二郎他真的将娈童带在身边?!进到他一臂内的距离?!”

郑起沉重地点点头:“何止一臂内的距离,那日卢家赏菊宴上,大家都看到行简搀扶着那娈童,两人一起亲热地上了马车。不仅如此,他连上朝当值都带着那个娈童,这一次在刑部,大家还看到那个娈童把行简的衣服都扯起皱了,行简都没有什么反应。”

郑夫人瞪大眼睛,根据郑起的描述,她只能说,这个娈童是崔玄的真爱了!

自从崔玄五岁之后,她这个做母亲的都很少进到过崔玄一臂的距离之内!

郑起又扔下一个重量级的消息:“听说那个娈童是谢以观的表弟,谢以观你知道吧?”

郑夫人自然知道谢以观,大启最年轻的状元——

崔玄虽然不说,但是她这个当娘的知道,崔玄很是在意被谢以观夺了大启最年轻状元这个称号。

她那个死去的公爹在世时,一直夸赞崔玄文章锦绣、言之有物,他一直希望崔玄能拿下大启最年轻状元的称号,好叫那些文官知道,就算是文采他们世家也全然不输。

崔玄为了更稳妥些,决定十八岁再参加科举,虽知道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十六岁的谢以观一鸣惊人一举夺下进士科的状元,更可恶的是,谢以观与崔玄同龄,崔玄无论如何都无法让时光倒流,让自己比十六岁的谢以观年轻。

而第二年恰逢边境战事,苏琰没有举办科举考试,崔玄参加科举时正是他原本定的十八岁,也确实拿下了状元,但是他的头衔不能是大启最年轻状元,只能是大启世家中最年轻的状元。

所以,崔玄几乎很少在人前提起自己这个状元名头来。

“谢以观的表弟是什么人物?我以前未曾听说。”郑夫人皱眉,谢家虽然落魄,但也曾经是大户,又出了一个惊才绝艳的谢以观,如果这个表弟也是什么有才华的人自然也会被她知晓,但是她好像从来没有听说哪个风流才子是谢以观的表弟。

“我听说谢以观的这个表弟并不是京城人士,”郑起顿了一下,长长叹了一口气,“还是个空有美貌的草包,那日在赏菊宴上当众出丑,行酒令居然一句都没有接上,被灌了一盏又一盏的酒,只能被行简搀扶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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