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乃至裴京越,虽然惨遭过商烛的毒打,但还没严重到需要坐住院坐轮椅的地步。
如此想,宋飏不由得在商烛和严序之间来回巡视。
严序很敏锐,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头:“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
商烛吃了八份牛肉,总算是餍足,招呼宋飏和严序:“你们俩怎么不吃呀,多吃点。”
严序和宋飏这才吃了起来。
饭后,三人离店,宋飏扶着严序上车,商烛折好轮椅放到后座。
一路回到医院,宋飏问:“你必须得留在这里陪护?你是保镖,不是护工,没必要一直留在这里吧?”
商烛犹豫几经,还是决定留下陪严序,把最后的事情做好,推宋飏往外走:“还有最后一天,我把工作完成了,心里也踏实了,你自己回去吧,等我工作结束了再去陪你两天。”
宋飏临走前,斜睨严序,目光不算友好。
严序:“慢走,不送。”
这下子,病房又只剩下商烛和严序,两人大眼瞪小眼,商烛躺在旁边的陪护床数着时间:“明天晚上十二点,我就可以下班了,等我下班了就可以去放松啦!”
“你去哪里放松?”
“去找裴京越啊。”
严序想了想:“你现任男友不是祁恒吗?”
商烛后知后觉:“对哦,我都差点忘记了。”
从南非回来后,她只和祁恒联系了一次,她说她还得再保护严序两天,祁恒也没什么表示,只是让她工作结束了记得告诉他,他来接她。
最后一天的保镖工作,还算是平静。商烛在医院待了一天,严序也不作妖,两人相安无事相处。
晚上二十四点一到,商烛欢呼雀跃,收拾东西:“下班喽,可以回家吃饭咯!”
严序坐在床边看她:“你现在要走?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走吧。”
“我都下班了,还待在这里干嘛,回家找男朋友睡觉觉啦。”商烛把这两天裴京越送来的换洗衣服,都塞进双肩包里,背起来就要往外走。
“商烛,还能续约吗?”
商烛走到门口,听到他的话,转过身:“什么意思?”
严序和她对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继续做我的保镖,我觉得,我很需要你的保护。”
“我不想接这个工作了。”
“为什么,价钱我们可以继续商量。”
“钱不钱的不是问题,主要是在国内当保镖没有挑战性,我这种人做国内给你当保镖,太屈才了。”
商烛着急要去见小情人,不容他回话,夺门而出跑走。
住院部楼下,体态修长的男人背对而立,商烛跑过去,一下子跳到他身上:“我最爱的宝贝,你来了!”
祁恒托住她的臀,把她背起来:“你去南非我都要担心死了,又不敢频繁联系你,怕耽误你工作。”
“就你最体谅我了。”
“我以前出任务的时候,最怕别人打扰了,能理解你。”
祁恒之前的小怨气,似乎因为几天的离别而烟消云散了,两人和好如初,商烛性子直,也不在乎那些别扭,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和谁在一起,就叫谁老公。
回到商烛那套房子,祁恒给商烛做了宵夜,西式煎牛排,商烛很给面子,一扫而光。
两人亲热好几回,才相拥着热乎乎说悄悄话,商烛问祁恒:“我之前打了你们公司的人,他们没有为难你,孤立你吧?”
“没有,他们现在对我倒是客气了很多。”祁恒手指刮在她光滑的脸颊,“也算是你给我撑腰了呢。”
商烛特骄傲:“那是,做我的男人,那就相当于有了免死金牌。”
“商烛,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你是我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