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娇喘渐渐破碎,指尖紧紧扣住他的肩膀,而他也无法克制地伸手,解开旗袍前襟的绣扣,露出丰盈的玉峰,唇瓣落下,含住娇嫩的蓓蕾,舌尖描摹、啜吮,细细舔舐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她仰起头,指尖插入他的发间,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随着腰身的摆动与他唇舌的爱抚,快感迅速攀升,终于在一次深沈的撞击中,她的身体猛然绷紧,幽谷抽搐着,汹涌的情潮瞬间溃堤,将两人彻底吞没。
她喘息着,浑身颤抖,体内仍留存着余韵未散的悸动,而他则低哼一声,紧扣住她的腰,将最后的热潮尽数射入她的深处,让她的身体完全感受到他的释放。
两人紧密交缠着,气息交错,直到余韵平息,她才缓缓伏在他的肩上,唇角带着一抹余韵未散的微笑,呢喃道:“看吧……顺从,总是比忍耐……更令人愉悦。
……
这场戏原本应该是透过借位拍摄,从远处的镜头只能捕捉到季初蔓身穿旗袍,跨坐在许念时身上,腰肢轻摆,呈现情欲攀升的画面,以及最终两人达至巅峰后的表情变化。
然而,在镜头之外,情境却与预期完全不同——
季初蔓未着底裤,仅凭着旗袍的掩护,趁着许念时专注于借位角度,巧妙地引导他的分身深入自己的体内。
那炙热的胀大感让她轻颤,却也更加主动地运用腰身的摆动去寻找最敏感的快感点。
原本该是模拟的亲密戏,在这一刻,却变得异常真实,肉体的贴合与紧密的律动,使两人双双沉溺其中。
许念时的呼吸逐渐紊乱,身体的本能压过了理智,原本该有的克制在季初蔓的引导下逐渐崩溃。
她的摇摆不再只是演技,而是带着试探与渴求,利用他的挺入去刺激她体内最敏感的点,层层推高快感。
入戏太深的许念时,在意识到一切时,却已无法抽身,唯有顺从这场戏中戏,在她的摆动与紧缩间,被逼至无法自拔的深渊。
当镜头运行到高潮的瞬间,两人的颤栗与喘息交错,季初蔓细微的颤动,以及许念时深沈的闷哼,全然真实。
情潮汹涌至顶点时,剧情与现实彻底重迭,直至最后一刻,彼此都还沉浸在这场无法言说的情事之中。
最后一场戏拍完,导演喊“卡”后,现场响起掌声。
剧组人员纷纷凑过来,为这部戏的圆满结束而庆祝,片场的灯光逐渐亮起,将一切从戏中的黑暗与欲望拉回现实。
纪初蔓从沙发上坐起来,平静地理了理凌乱的裙摆,从容地伸手拿过外套披上,彷佛刚刚那场情欲交错的戏码不过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毫无留恋地走向自己的休息区。
而坐在原地的许念时,却还没完全抽离角色。
他盯着她的背影,眉头微蹙,手掌仍残留着刚刚揽住她腰际的温度。他的呼吸还没完全平稳下来,胸口微微起伏,眼神里的情绪深沉得可怕。
“念时,还没缓过来吗?”导演笑着拍拍他的肩,语气轻松,“你小子这部戏进步很大,确实把陆景深演活了。”
现场的人也纷纷附和:“确实,太带感了,从刚开机到现在都像是陆景深附身一样。”
“新人嘛,戏龄不长,难免不容易出戏。”有人开玩笑地说,“但说真的,这样的表演方式未必是坏事,能让一部戏的延续感更强。”
大家都觉得,许念时不过是因为年轻、戏龄不长,所以才会如此投入角色,难以抽离。
但只有许念时自己知道——这不是演技。
他是真的分不清自己是陆景深,还是许念时。
这一刻,他只知道,他想靠近纪初蔓,无论是陆景深还是许念时,都想要得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