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彬楠说话间便把一个大血包绑在了搴晫儿的后腰间。
“你去把予瑊喊过来吧,我们依计行事。”
“确定一定要这样吗?”彬楠有些犹豫。
“相信我的决策,让他立个契约,大有用处。
有时候对付常常傻劲冲天,又傲娇的像君王一样的人,就得这样办。”
“好吧!”
“等会你看准形势,挤血的时候,掌握好方法,不要露馅了,好好表现哦!”
“好的!”
过了好一会儿,迎天。予瑊才扭扭捏捏的赶到了搴晫儿那边。
“予瑊,这几天我喊你都不顶用了是吧!”搴晫儿边说着话,边自顾自的拿起了桌台上一柄被打磨的锃亮的短剑。
“我刚才在忙,来得晚了一些。”
“你又是在忙什么?谁都不知道你天天究竟是在忙什么。”
迎天。予瑊嘟着嘴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在古时,雇主是可以随心惩治仆人的。像你这样怠慢的工人,我还能留你的小命。”搴晫儿说话时,已将短剑牢牢的握在了手中。看似快利的短剑在光芒的照射下闪着光亮。
“我知道了,我会认真做工的。”
“你想不想让我辞了你?”
“不想!”
“那好吧!给你一次机会。我刚才不小心把一个玩具球扔到那边的柜子上去了,你去帮我取下来吧。”
“好的。”
“予瑊,柜子有点高,要不要我去外面搬一个凳子给你?”彬楠同打量着柜子高度的迎天。予瑊问着话。
“暂时不用,我先跳起来取一下。”
搴晫儿此时不动声色的拿着那柄短剑向迎天。予瑊走了过去,她找准了方位,站在了迎天。予瑊的身后。
迎天。予瑊纵身一跃,顺利取到了玩具球。
搴晫儿瞅准时机,在迎天。予瑊落地时,刻意冲撞了他一下。
“予瑊,你干什么……!”搴晫儿语气惊慌。
“搴晫儿,你怎么了……”迎天。予瑊回转身来,即见那柄短剑正刺在了搴晫儿的肚腹上,血水也随即在搴晫儿的衣着上晕散开来。
“我刚才……做了什么……”迎天。予瑊在恍惚和愧疚间,万分痛苦。
“我…我…我就是看…看看你…能不能把工作……做…做好…我怎么…怎么就被……伤…伤到了呢……”
彬楠在身后抱扶着搴晫儿,搴晫儿说话的语气越来越虚弱。
“医生!医生在哪里?”迎天。予瑊在惊急间问话。
“我在联系医生。”彬楠拿起通讯器,皱着眉头说着话。
“予瑊……看来动…动刀动枪…真的不好……你记到了吗?”
“我知道……我知道……”
“我平常劝你…好好工作…不要惹事…你却听不进去……你看你……冲动了吧…伤人了吧……”
“搴晫儿,我…我不是有意……怎么会这样……”迎天。予瑊瞬间泪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