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哪能让她如愿,起身拉开胳膊,坏笑着摸她脸,拭掉那点生理性的泪水,回味似的舔舔嘴唇:“还行吗?”
“流氓!”
就得流氓才吃得上,要是跟她废话拉扯,到现在还在玛卡巴卡,有时候不能太由着她。
宋云开有了心得,心满意足地笑着撩过胳膊把她揽进怀里:“天一亮我就去买套。”
“……谁要跟你做这些变态的事!”
“哪里变态了?”
“别人都不是这样做的,你就不能像别人那样正常点。”姜近神志还不够清醒,有点语无伦次。
宋云开本来就没经验,她还“别人”、“别人”地扯对比组,无异于火上浇油,听了当场就不高兴,拽过毯子一把将她包住打横抱起来,打断道:“走走走,上楼冲澡,身上都是汗。”
“你放我下来,你还我衣服。”姜近又有劲了,两条腿螺旋桨似的蹬。
宋云开心情一般,懒得回头:“衣服明天再找。”
。
姜近累狠了,睡眠质量奇高,也有他的床垫是定制级格外舒服的因素,一觉睡到天色大亮,睁眼看床头钟已经十点。
这时间叫人泄气,起床吃不上早饭也吃不上午饭。
她闭一闭眼,有了足够的直觉,身上传来异样感,□□的状态是昨夜胡闹留下的尾声。
上楼后宋云开非要缠着她一起泡澡。
自然的,进了他的领地,他……………………
姜近既困又倦,全身像跑完万米长跑般松弛,没有精力和他辩论,唯一的反抗是背过身去。她不敢问不敢动不敢回头,怕一有反应他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清醒一点,她才想起父母上门做客中,吓得从床上弹坐起来。
宋云开不知所踪,她呆愣几秒,看清床尾凳上摆着几件叠好的衣物,她的内衣裤和她平时常穿的白T恤工装长裤。
内衣裤居然是昨晚扔在游戏室那套,摸上去却干爽温热。
外衣肯定是宋云开准备的,他怎样在她衣柜里翻找、思考她着装习惯去挑选,实在难以想象。
穿戴整齐进了主卫,她看见小型烘干机,伸手一抹,外壁还是热的,刚工作过不久,思路卡在这里,她才怔怔地赧了。
男欢女爱其实没什么。
洗漱时她频频往脸上泼凉水。
想想阿月和柳总,两个人外表都那么端方禁欲,遇到合拍的人约的频率也不低,现代社会,放得开够洒脱才好解压。
她怕的是宋云开认真,变身讨债鬼,控诉她抽身无情……啊,想想都要做噩梦了。
可他又是她从小喜欢的人,这诱惑怎么抵御?有种明知已到悬崖边就是狠不下心踩刹车的感觉。
尤其是他照顾她,偶尔的细心体贴,让她更加不自在。要是他粗鲁、不尊重人、麻木冷漠,反倒能让她心安理得。
姜近心虚的时候经常脑子不在家,外在表现就是不自觉走路顺拐,到了楼下才缓释过来,家里空无一人,没人理她。
她恢复了手脚协调性,在大厅里四下转悠,一无所获。
想上楼去翻找手机打电话时,终于让管家看见。
管家引她到餐厅用餐,告诉她宋总领着岳父岳母去东城公园了。东城公园离滨江半岛很近的位置,从阳台往下能看见,是著名天然氧吧。
姜近安心吃饭,大约只清净了十分钟,管家又来汇报:“瑞廉的李经理在楼下,想上来见你。”
她一边囫囵吞枣往嘴里塞面包一边起身:“让她上来。”
休息日,李和铃上门感觉不像有好消息。
姜近走到玄关去迎,电梯刚好到达顶层,李和铃顾不上废话,一见面就问:“他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