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木王老弟还不明白么,咱们的白雪殿下这是被你插得情动了。”
却是那眸光犀利狠辣的赤蛟老妖从李延儒刻意说出言行话语中看出祈白雪之周身致命弱点所在,忙不迭的劈手夺过李延儒手中一对雪白素鞋,一下凑至祈白雪那被李延儒胯下肉棒插鼓起一条肉印的清美娇颜之前,两眼绽放着阵阵淫光,笑嘻嘻道:“白雪殿下,依老夫看那李大学士的话却是说的不错,你这对大长腿儿娇贵异常,可得好好的保护起来,也罢也罢,便让你便穿着这双绣鞋儿跪在床上挨插吧。”
赤蛟老妖说着话也不待祈白雪反应,蓦地伸出手来将祈白雪一只黑丝薄袜尽数剥下,揪住其内一只粉嫩光洁,蔻丹齐敛的绝美秀气足掌,抬手便往上套上了一只小巧玲珑的素白绣鞋。
赤蛟老妖似乎是存了心去羞辱祈白雪,不但故意留着祈白雪另外一只美足丝袜未曾剥取,反倒刻意拉折丝袜,将着荆木王射将上去的那一大蓬浊白精液倾倒进绣鞋之内,继而捉住祈白雪那一只修长黑丝脚丫,死死的替她掰揉套穿上。
“嗯哼……”
祈白雪半开半阖的美眸中瞳孔一阵急遽收缩,好似蓦然遭受到了某种极大冲击一般,面上不断变幻的神情既似欢愉又似痛苦,一对被强行套上雪白素鞋的修长腿儿不住的收挪回绷,直夹得那胖腹压倒在祈白雪娇躯之上的荆木王一阵仰头嗷嗷大叫。
“荆木王老弟,你看见了没有,咱们的白雪殿下两只白嫩脚丫在着了这绣鞋薄袜儿之后反倒是变得越发的骚浪迷人了?”
赤蛟老妖细细的舌尖不断舔舐着暗紫色的唇角,关键时刻在祈白雪那娇柔敏感的神经之上又猛地添了一把烧心之火。
“腰都快被夹断了……这小浪蹄子的大长腿儿可真是得劲!”
荆木王花了好半天的时间方才稳住下体之上那一股子浓浓射意,伸手捉住祈白雪那两只修长嫩足,稍稍调整了一下二人在床上的交媾姿势,由正为侧,肥大的胖腹紧紧贴着祈白雪两片紧凑臀心,重新对着祈白雪的小屁眼儿发起一连阵的猛攻。
“赤蛟老青皮,既然这两只素鞋儿丝袜有这等功效,那莫如这以后每次行戒之时,干脆都让这长腿丫头穿着这薄薄的丝袜绣鞋儿让我等在床上玩穴射精算了。”
“不行……”祈白雪面上神情蓦地一滞,清冷秀气的脸容中透出几分不自然的神情。
祈白雪凝了凝眉强自稳定住内心中那躁动不安的心绪,正欲开口说话,却不料此时间李延儒胯下那根粗大巨屌刚巧不巧的又是加了几分力道,一下子满满当当的深深侵入喉中,直呛得她那句即将脱口而出的反对之言一下又咽回到了肚内。
“嗯……唔……”最后回应荆木王的竟是祈白雪那急切中带着几分羞愤,含弄着男人鸡巴的生涩口水声音。
“真他娘的骚,不过是给男人含弄个鸡巴都能吃出个响儿来。”
荆木王粗声喘气愤愤地骂了一声,连又竖起祈白雪一只黑丝长腿,紧搂入怀,侧着肥大的身子,挺着大卵袋子猛力抽插,直干得祈白雪那泥泞不堪的小嫩穴中又是一连阵的剧烈收缩。
此时的祈白雪娇躯火热,浑身难受万分。
让祈白雪倍感难受的不仅是那压在她身上,正疯狂挺屌在她穴内进出,大力侵犯着她的荆木王。
而是那腿丫之上被强行套穿上的绣鞋丝袜,让她在感觉被着一双无形大手不住按拿紧缚同时又是生出一种说不清的羞臊烦闷之感。
再加之足底上踩踏着男人腥臭浓精的那种湿稠沾粘之感,直让那素来喜好光着洁净脚丫的祈白雪内心中一阵羞愤恶心,几欲立时便舍命发动玄功,冲开身体禁制束缚,挣脱开去,甩开足底踩踏着的这一对让她极感到不舒服的羞臊玩意。
而更糟糕的却还不是这些,让祈白雪内心中感到一阵致命心悸的却是此时间从赤蛟老妖口中说出,那一应看似不屑玩弄于她的极尽下作之言,直让她那经年不化的冷寒冰心破天荒地生出一丝动摇涟漪。
【嗯……他们真的打算延用着这等下作之法来践踏我的尊严么……】
祈白雪一念想至自己日后全身禁制被彻底的放打开来,自己很可能真个会如面前这两个不洁之人的言行臆想那般,整日里的守在此处幽深庭宫,承受着那一应下流而又无耻的惩戒之法,用着自己那最是引以为傲的高雅身躯,在这寝宫中那一张独属于自己的冰冷寒床之上,以着各种难以言耻的淫荡羞人姿势,帮着整个寒玉殿……乃至于甚至是神殿之外更多的肮脏男人们抚泻欲火,侍奉着他们在自己的体内抽送入精……
祈白雪想到此处,那被着荆木王不断大力抽插,粗暴贯满的娇嫩腔心之中随即传来一股不可抑制的酸胀麻痒之感,不自觉的娇躯惊颤,双腿屈折绷紧,全身上下开始一连阵地猛烈颤动起来。
“哎哟喂……这长腿小嫩丫头方才不是还嘴硬得紧么?怎么这会却被干的连水儿都喷溅出来了………”
荆木王感到稚嫩腔道随穴眼儿抖颤而不断传来的阵阵收紧压迫,只美得两眼翻出眼白,肥躯一阵剧烈抖动,再也隐忍不住下体之上传来的阵阵汹涌如潮快感,双手扛着祈白雪两只腻白腿弯抬至肩上,大腹猛力下压,“啪啪啪”胯下狰狞丑恶的肉屌大力套插着祈白雪那被乳白色穴水儿浇湿的娇嫩腿心,发起了最后一轮猛烈的射精冲刺。
“嗯……嗯………”
即使玄功大成,意志力坚毅若斯的祈白雪此时此刻也隐忍不住那娇嫩腔道当中接踵而至,被无限放大的快美之感,紧紧的闭上一对美眸,那被着李延儒一根粗大鸡巴塞满的红唇当中发出一声又一声听似纯净却又含混着淫靡气息的诱人哼声低吟。
“怎么样?白雪殿下,这会还嘴硬吗,这被大鸡巴贯穿屁眼儿的销魂滋味如何?是不是好久都没这么爽过了。”
赤蛟老妖瞥眼瞧着祈白雪苍白脸容之上显露出的诱人神情,面上阴鸷笑容愈发阴森可怖:“嗯……让老夫再想想,你上回这么爽的时候应当还是被那庆历亲王假借着探病为由,实则是暗中下药,把你骗上床去开苞之时吧,老夫依稀还记得那时你毫无防备,又无床笫经验,直让那庆历亲王随行的十几根大鸡巴插得是哼叫连连,骚水儿直流,我听人说,那天夜里插你的人太多,这玩到最后,屁眼儿不够用了,竟连你那小嘴也给射得满满当当。”
如果说将方才李延儒用在祈白雪身上的一应手段比作一张弓弦,那么它此时此刻就已经被拉伸到了极致,只需再有人往上轻轻的添上一分力道,这张绷到极限的弓弦便会立时应声崩断。
而赤蛟老妖却刚好不好的把握住了这分绝佳时机。
只见那赤蛟老妖脸上闪动着某种阴计得逞的诡异笑容,刻意的凑近了祈白雪那张满是红晕羞愤的苍白脸容,嗤声轻笑道:“白雪殿下,老实说,那天夜里你一定让那十几根大鸡巴插得很爽吧,我可是听说,那天夜里你刚被肏开屁眼儿,就让那庆历老儿收了元阴,撅着屁股一边喷水一边认了主,至那以后,神王宫的人都是把你和那神女杨神盼并称为庆历老儿的后庭姐妹花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