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了。
秦物华看着裹成胖粽子的小腿,没想通大白怎么会这么有劲,撞倒了就骨折了。
两个人干干净净地来,林序南推着轮椅上的秦物华回去。
“倒霉。”
林序南笑着说,“没关系,养养就好了。”
秦物华翘着一条腿,白他一眼,“这样子洗脸、吃饭什么的都不方便。”
“我伺候你。”林序南说。
轮椅推到门外,有门槛,轮椅进不去,林序南单手抱起秦物华,另一只手把轮椅拎进去,等到了屋里才把轮椅放下,他走到秦物华房门外,问道:“可以进去吗?”
秦物华没有说话,伸出手替他推开门。
林序南抱她进去,把人轻轻放到床上,轮椅摆在旁边,蹲下去替她脱了鞋,两只鞋整齐摆在一起,抖开被子等着秦物华钻进去。
秦物华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感叹他的贤夫气质更上一层楼,真惹得人心里痒痒。
“林序南。”
林序南抬头,还想着要不要替她换身衣服,就被一只手提起领子。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无限近,呼吸之间的热气都能感受到,秦物华垂眼,自上而下看着林序南,探出一点舌尖,试探地勾了下他的唇角。
是一个信号。
只有林序南能接受都的信号,他想抬起手扶着她的脖子,但一想刚才摸过秦物华的脚,她应该不喜欢,换了撑在她两侧的姿势,手背青筋迸出,还是隐忍地问:“可以吗?”
秦物华‘哼’一声,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唇贴在他的唇上。
轻飘飘的两个字点燃了心中的火。
“来呀。”
像是指令一样,林序南是个很好的士兵,他铭记着手脏不能碰触秦物华的衣服,以一种献祭的姿势迫不及待吞尝她的唇舌,唇与唇的距离消失了,林序南如愿以偿尝到了秦物华口中的味道。
秦物华罕见地睁着眼,以往她都是要求林序南闭上眼,自己他不能管,林序南似乎也用不着睁眼,唇瓣的热度超过了过去两年的每一次,她提着林序南领子的手放下,舌尖被勾搭着,有点喘不过气。
她想偏头,但林序南的力度丝毫不减,肺中的空气快被挤压一空,秦物华不得不抬起手,在他喉结上按了一下。
喉结蓦地滚动一下。
林序南睁眼,耳垂通红一片,他还想亲,所以粗糙的舌头没有从温暖湿热的口腔中退出来。
“不可以了吗?”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