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以完火,要主义安全,包户自己。”
好家伙,秦物华直呼好家伙,区区一句话,竟然包含整整五个错别字,占整个句子的三分之一!
“六姐说,悔过书要写对不齐的火,我不可以在贝子里和六姐看花本子,头头的,凹夜。”
“我错了,对不齐。”
“我向子子对不齐,向六姐对不齐,向贝子对不齐,向小天对不齐,对不齐阿对不齐。”
剩下的就是通篇‘对不齐’。
叫它流水账都是冤枉了这篇‘情感真挚’的对不齐书。
因为秦物华是低声念出来的,秦东流开始还笑得掩饰,后来干脆嘎嘎直笑,大腿拍得通红,眼泪都笑出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飞出来几只大鸭子。
与之相反的,是小天的头越来越低,几乎要在地上挖个窟窿钻进去。
秦物华脸色铁青,大力拿起放在一边的鸡毛掸子,“小天!”
“在,在在在。”
“你是在糊弄我吗?”
小天委屈巴巴道:“我不会写字,流姐看话本子睡着了。”
好一招祸水东引。
秦东流像是屁股底下着火了一样腾的一下站起来,“太晚了,我写完就睡了,我还教了她好多字呢,真的,不信你问她。”
“流姐特别厉害,教我写字。”小天点头。
秦物华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下一瞬就要化身喷火的老虎,“教你写字,教成这副模样?她怎么教的你?”
“我不会写的字就问流姐,流姐就给我在话本子上指出来,然我照着写。”
“哦,是吗,这么教你啊。”
秦物华决定放弃追问,怕自己再问下去就会原地升天,将手中的悔过书折起来,笑眯眯道:“我呢,不打你们了,毕竟也不算什么大错。”
“但是呢,”
“小天,不识字可不成,以后每天起来读书,写至少两篇大字,在流姐待在家的最后三天一定会好、好、教、你的,对不对,流姐儿?”
秦东流打了个哆嗦,不敢不应,“一定一定。”
小天补刀道:“流姐,那咱们明天不去找山上捉兔子玩了吗?”
“我的老天奶,你可别说了,再说咱俩还有命活?”
秦物华收起悔过书,装作没听见,“对了,今天开始写大字。”
“写不完不准出去玩。”
“好嘞好嘞。”
秦物华关上门,忍耐了一会儿,觉得无法忍耐了,找了间特意准备的杂物间,里面具是装满了沙土的布包,立在一个个桩子上,身高正好匹配秦物华的身高,她一抬手就可以挥拳装上布包。
鸡毛掸子忘了放下,秦物华轻轻把它放在地上,仔细地折起袖子,叠到胳膊肘上方,动了两下确定不会随意散掉。
重拳出击,装了几十斤沙土的布包沉重地倒在地上,秦物华挨个揍过去,只听见连续的‘扑通’声,十几个布包均歪倒在地上。
暴力发泄完神清气爽,秦物华抹了把额上不存在的汗,心里的怒火挥之而去。
小天哆嗦着身子写下大字。
姊姊的力气好大。
秦东流凑过来问:“咦,你怎么写这几个字?不是应该写‘天地玄黄’吗?不过阿姊的力气的确很大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