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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32页)

两人琢磨着,视线也看向了秦延武,定国公府的曾孙,确切说是下一代西北军魁首。

迎着落在自己身上那灼热的快要化作实质的刀子眼,秦延武倒是不害怕,反而与有荣焉的挺起了胸膛。

他曾祖说了,满朝文臣是随便怼的。反正也没几个正儿八经像张青天一样的好官。不趁着还是个孩子好好怼,以后或许就没有机会啦!

于是秦延武默念一声对不起皇上,就垂首怯怯道:“所以……所以我就听很多人说您是提防我了。”

“这简直就是污蔑,听谁说的?”武帝拳头都捏得咯咯作响,抬眸横扫在场的朝臣。

朝臣们:“……”

瞬间偌大的皇宫广场,挤满了人的广场,落针可闻。

秦延武憋住自己不去看苏敬仪的冲动,自己去迎着帝王切切实实的怒火,带着些颤音开口:“那些……那些拦截我们参加第五场考试的人。我们本来是坐着大周超品荣国侯的爵车参加考试的。按理来说,爵车规格那是普通百姓都不敢靠近的。可是……可是我们考试那一日,却意外频发!”

“而他们之所以敢拦下我们考试,就是……就是以史为鉴,揣测上意!”说着秦延武狠狠吸口气,一字一字开口道:“就好像三司问被告。按理而言,我等指出被告后。他们要么第一时间立马发号下令抓人,要么就以三司赫赫司法威严,立刻马上查明白到底哪几个鼠辈用泄题污蔑我们!可他们可能就揣测上意,不按着*规矩审案。否则怎么会说酌情查找被告啊?”

“就好像我们不管怎么证明,或许日后都会被好心的戏谑一句得名次是因为考官揣测上意。”

“这轻飘飘的四个字,就抹掉我们的付出,也抹掉了考官抹掉了科考的公平!”秦延武话语到最后,是更字正腔圆了几分。

泄题太恶毒了,这种指控太恶毒了。他们来之前苏从斌就低声给他们解释过为何许苏敬仪带着他们敲登闻鼓了。

而曾祖也是因此直接出手拦下御林军和锦衣卫,让他们敲响登闻鼓的!

先前苏敬仪附耳在身旁说的就是结合家讳和揣测上意四个字,再联系第五场的三场意外,一起做篇文章。

这些毕竟是事实,是文官真真实实琢磨过的事情。

在科考中插手过的文臣们心都坠到谷底了。这他娘到底是谁在背后如此牙尖嘴利啊?揣测上意这四个字都直接说得出口?

不是都因为琢磨自己做黄雀,以致于没有螳螂捕蝉吗?

结果冷不丁来这么一猛的螳螂?

有病吗?

有大病吧!

插过手的文臣们视线来回互相瞪的,带着显而易见的杀气。

而此刻帝王已经整张脸气成了猪肝色。他虽然理解且接受,也被提前告知过要毁揣测圣意这四个字。可万万没想到这四个字竟然从八岁的秦延武口中说出口,从他未来的小武曲星嘴里说出口。

这还是个孩子啊!

就让他卷入这是是非非中!

大口大口喘着气,武帝直接杀气腾腾的看着三司。

三司一个激灵,齐齐起身跪地:“皇上息怒。”

左都御史迎着直逼而来的刀子眼,吓得哆嗦,颤颤巍巍开口:“臣先前提问,只是想要确定范围。这县试科考那么多考生,若是都被怀疑,那也是寒——”

解释的话语一顿,左都御史面色一白。

这寒大兴县学子心,就是要无视定国公府无视两个戍边在外的考生爹了。

见状,被避讳搞懵逼的镇国公也毫不犹豫解下自己的头盔,双手奉起,郑重无比:“皇上,诸位大人,你们若是觉得定国公要避嫌,那我来豁出自己拼出来的国公位置,求个清清楚楚。我就不信以朝廷之力找不到敢说泄题的人!倘若找不到那就同罪连坐处罚!”

“能在县贡院围观的,料想不是考生,记忆力也应该挺好的。尤其是这大兴县考生,那多的是过目不忘的神童!往日素有才名的,甚至才名传的是满京城都知道,什么四大公子八大君子的,都有!那就让这些天才神童们写下来画下来!”

“今日之事,末将斗胆,请皇上速查清楚!末将麾下多的是像末将这种大字不识的。得您不弃才有幸建功立业。我们这些莽夫,这些军户、民兵靠着战功升起来的孩子虽然努力不做睁眼瞎了,但这种家讳什么讳的规矩我这个当家长的还是第一次听闻!那孩子们怎么知道?那他们以后想要从文的话,那岂不是一辈子都考不上了?”

“且给孩子们取名都要注意,要避讳进士,还不能谐音?是我有病,还是这家讳有病?我们北疆一群叫慕武的。以后都不能考武举了?”

“这不管武举还是文举那都是选天子门生啊,是代表以后忠君为国戍边的将领,是治理百姓的官,不是谁家小情小爱的儿郎。这些文官武将选出来以后,是一辈子不能到祖籍任职的。有时候甚至天南地北老远了。他们若是要遵家讳,那有心忠君吗?那有心为百姓谋划吗?”

“哦,以后朝廷需要他了,他来一句我爹娘出事了,我先回家照顾我娘,然后丢下一大摊烂事?等忙完家里事发现位置上有人了,又来一句叽叽歪歪的酸诗说自己怀才不遇,说自己位置被有权有势的人顶了?”

“我等武将四品以上家眷还得在京!”

带着愤怒的咆哮,镇国公是一气呵成,说完后睥睨三司:“末将请命,带大兴县所有考生!”

其他武将也齐刷刷跪地:“末将请命,彻查清楚。否则揣测上意,我等又沦落当年吗,被恶意污蔑,歪曲事实,各种莫须有的迫害?”

“十大守将死的死残的残,定国公府目前子嗣单薄,都是摆在眼前的血证!”

迎着旧事重提的喊声,苏从斌拉着安定伯也一起跪地:“末将苏从斌,今日我子状告,作为其父避嫌,不登公堂。但末将也想陈情两句,我无德无才只凭祖荫得大周超品荣国侯之封,但自问也算知错就改。这三年来带着孩子战战兢兢昼夜苦读。末将虽不才却也是县试第一院试第一府试第一乡试第十。如今正头悬梁锥刺股想要顺遂过了会试。倘若有所污蔑,恐怕亦也是针对我。众人恐怕不信我这所谓的大器晚成之事,不信我从小在国子监求学之事,觉得我无法成功,无法督促孩子苦学成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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