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
本就极度敏感、如今还沾满了催淫媚药的粉色披帛被人用力捏住,让玉凌月发出几声媚到骨子里去的情色娇吟。
“好啦好啦,月儿妹妹,再忍一下就可以了哦。”
慕清雪一边做出言语上的安慰,一边努力平复心中的涟漪,让自己的手不抖得那么厉害。
这位元婴女修实在是没想到,这位白月仙子的披帛居然可以拥有如此美妙的质感!
已经征服无数女性的尤喀厉主人或许感受不到,但同为催淫媚药受害者,身体敏感度比起玉凌月也不遑多让的慕清雪,只是用手指捏住这条粉色纱带,都会让双手酥麻瘫软,难以发力。
(真是羡慕啊,哎……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法器?)
费了一番功夫后,穿着肉色裤袜的白衣仙子终于帮后辈解开了那条粉色披帛的束缚,让玉凌月的双手重获自由。
长达七日的背手拘束,让白月仙子的双臂麻得一丁点力都使不出。柔美纤细的白嫩藕臂就这样自然垂落,瘫在少女此刻所坐的木椅坐垫上。
在慕清雪忙着照顾接下来那场“戏目”的女主角本人时,穿着黑丝过膝袜与旗袍仙衣的常婉若也依照主人的要求,给她的月儿后辈找来了衣裳。
玉凌月灿金色的眼眸微转,一眼就认出那件衣裳是自己纳戒中存的备用衣物。
作为败者,纳戒被敌人夺走也是常理之中,被用来做任何事都是情理之中,但……被用来交还给她,显然不符合她对那地城之主的刻板印象。
果然,在常婉若带着那件衣裳来到玉凌月身边时,白月仙子敏锐的感知到,这件衣服散发着一抹难以觉察的淫邪能量。
常婉若发现了这位雪发少女的表情变化,但她却说不出任何用以安慰的话。只能长叹一口气,强行为这名后辈穿上已然被邪力污染的衣裳。
玉凌月的所有衣服,都是以内层连衣长裙配上外层大袍这样的款式,就算每套衣服的细节略有不同,整体上也依旧是大同小异。
可常婉若也知道,自己的主人是个重度丝袜控,这样长及脚踝的连衣裙,根本就是对主人喜好的亵渎!
于是,她在万般不忍之下,于指尖凝出一道寒芒,在玉凌月的连衣长裙上横着划上一刀。
一片精美的纱锻随重力落下,将白月仙子的白丝玉腿尽数显露出来。
原本长及脚踝的连衣裙摆,此刻仅能堪堪覆盖住她一半的大腿,甚至只要轻轻一掀,就能让她现在都还被灵木阳具插入的爱穴显露出来。
常婉若本以为这位白月仙子会斥骂自己,实际上,做出这么多背叛女修姐妹们的事,她还希望能被她们谴责一二,这样多少还能让她的内心好受一点……
但玉凌月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喘着粗气,只是冷眼看着自己露出来的白丝莲足,甚至没有让视线落到那位旗袍女修的身上。
“月,你……”
“好啦好啦,婉儿。这种时候就别多言了,让月儿妹妹自己静一静吧。”
在常婉若忍不住开口时,正在为白月仙子穿着外袍子的慕清雪将其打断。
之后,三位都被地城之主俘获、侵辱过的传奇女修,再也没有说上什么。
在为玉凌月穿好衣服后,两位元婴女修便带着她来到地下都城的闹市,进入一座高大无比的环形建筑中。
这里,便是地下都城的竞技场,它还有一个更加正式的名字,叫“淫武台”。
此时的淫武台观众席,已经被地下都市的住民与客人占满。
虽然在这座罪恶之城里,大家都可以很轻松的玩到女人,但城里最高贵的女人,还得是这些由城主捕获的强大仙子。
对这座城市中的淫徒来说,哪怕只是看着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受辱,也比玩弄普通的凡人女性畅快百倍。
因此,淫武台的活动总是城里最受欢迎的,所有人都期待着他们英明神武的城主大人大发慈悲,为他们表演一次精彩的淫斗。
玉凌月坐在淫武台的准备间中,身边是两位负责看管她的元婴前辈。
她们没有立即进入淫武台的战斗场地,只因她们的“主人”再度下令,想在正戏开始前最后见月奴一面,做些准备。
很快,那个披散着黑色乱发的男人就出现在准备室中。两位元婴仙奴立即抓住身处她们中间的白月仙子,一点挣扎的余地都不留给她。
“嗯?……”
慕清雪与常婉若的举动,令雪发少女再次发出一阵轻吟。
被关在那样燥热难耐的催淫密室七日之久,造成的侵蚀肯定不是短短一刻钟就能消退的,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极度敏感,要不是她意志太过坚定,别说是自如行动,就连能否站起身来都会是个问题。
来到准备室的尤喀厉,见这位雪发仙子明明全身各处都透着粉润,却还在努力克制呼吸频率、压抑娇声喘息声量,不屑地哼了一声。
这女孩的意志力的确令人刮目相看,但意志和骄傲,是自由之身才配享有的贵重之物,区区一届女奴、一个玩物,不配谈及这些东西!
男人拉到雪发少女身前,向她的下身探出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地掀开那件连衣短裙,让少女被白丝裤袜紧紧包裹的股间与腹部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