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呈礼应道:“我说的。”
他起身下床,祝从唯一眼瞧见他的浴巾松松散散,落在被子里,虽然见过,但现在还是赶紧闭上眼。
温呈礼重新系上,才?没有牵着“盲人”走路,看她假装淡定的样子,无声地笑了笑。
明明是清水洗手,她感觉到的依然是刚才?的-
晚上被子重新换了,祝从唯当甩手掌柜,出力的人自然是温呈礼。
不?到一月,他铺了好几回床,温园有那?么多的佣人做事,这?种事说出去都没人信。
等他铺好,祝从唯睡到最里面,离他八百丈远。
次日一早醒来,温呈礼已经?先起床,她洗漱后,和他在院落里碰上。
他的手里握着几枝还沾着露水的芙蓉,盛开得?正旺,明明是粉色,与他气质却也搭配。
“醒了。”温呈礼主动开口。
祝从唯只嗯了声,看他插花。
温呈礼问:“想带去馆里吗?”
祝从唯摇头,“粉荔枝还开着呢。”
“多一瓶也没什么。”他不?在意,随口问:“你们的办公桌很小??”
“不?大不?小?,正常尺寸吧。”
“哦。”温呈礼挑了下眉。
很简单,殡仪馆收到赞助就可以?换大的办公桌了,相信以?那?位副馆长的性?格,不?会拒绝主动掉下来的馅饼。
昨晚的事情就这?么结束,毕竟再怎么样,也是床上的事,做都做了,祝从唯才?不?会一直生气。
晚上下班后,祝从唯带着软尺去了姚老师居住的院落。
一天时间过去,姚佩兰和小?朱又完成了一部分,肉眼可见的进度喜人。
看到祝从唯记下来的手围,小?朱凑过来看,“祝姐姐,温先生喜欢什么样的?”
糟糕,她忘了问。
祝从唯面上镇定,“我做什么就是什么。”
小?朱一听,忍不?住笑:“知道了,姐姐你和温先生感情真好哈哈哈。”
她们来之前只知道是温呈礼请来帮忙的,但进了温园才?知道是为?了祝从唯的想法。
姚老师不?关注温呈礼当初新婚时的新闻,小?朱作?为?年轻人可记的清清楚楚。
这?几天也把祝从唯的信息知道的差不?多,每天都得?控制住想和人爆料的激动。
她觉得?,没人能想到温太?太?的身份。
小?朱将配饰推过来,“祝姐姐,你选一些合适的。”
祝从唯看了眼,选了另外一个?盒子的配饰,“还是内敛低调一点。”
如果温呈礼真的戴了,太?亮眼的配饰不?合适,不?说经?常上新闻,和他本人的风格也不?搭。
小?朱拿着剩余的离开。
姚佩兰教祝从唯设计好后,又教她怎么串珠搭配,其实并不?是很难,留下一点时间让她自己试。
祝从唯试着试着,目光瞥到傍晚拿回来的软尺。
她停下手,用手握圈,将软尺同样圈成圆测量了一下,看到上面的刻度,心怦怦跳。
好离谱。
之前怎么没发现温呈礼不?是人。
祝从唯又悄悄测量了一下自己手的长度,以?前根本没在意过,今天一量发现她的手也不?短,有十八厘米。
都和温呈礼的手围一样了。
但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