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叹了口气,望向了妻子,看她还在被老板用舌头捅着屁眼,此时乱蹬的美腿已没了力气,像空中柳枝,小腿自然的搭在老板的后背上,每当舌头整根没入肛门时,玉足的黑丝才不经意的缩紧,那是对菊花外来异物的抗议。
红姐看着疼苦的妻子,不由的咬了咬嘴唇,说:“你们房贷有多久没还了?”
我不满的双手握住了红姐双峰,用大拇指轻轻拨弄乳头,引她一阵娇喘,必竟这是我和妻子家里的事,她为什么会知道,但还是回答:“大概逾期三个月了吧。”
红姐回给我的是一脸轻蔑,我改成用食中姆三指捏拧她的乳头,红姐整个身子躬了起来,双手不敢推开我,只能抓紧床单。
她身体在悬空足有三秒种,直到我松开她乳头,她才重重的摔下,然后我反复折磨了她十几下,直到她求饶说后背要抽筋了,我才肯停下,此时红姐已是香汗淋漓。
红姐休息了片刻说:“从第一年起就没在还过房贷,你给小梅的钱,都让她用钱治病了,这个月再不交,房子可能要保不住了。”
我大惊失色,问:“她为什么没和我说过,你借的她钱呢,难道也用来治病了。”说完我不自主的加速挺动下体。
红姐皱眉说道:“你别激动…你…啊…慢一点…小梅这个傻姑娘去外面借高利贷,借了30万,九出十三归。直到你出差的第一天晚上给我打的电话,我到了你家还有追债的堵在门口,才借了一年多的高利贷,我帮她还了50万,才算完事,如果那天我没去,小梅肯定会出事。”
我疑惑的问:“为什么还这么多钱,这什么利息?为什么她从来没告诉我。”
红姐说:“她是…裸借的…估计是让人盯上了,对方有社黑背景,专门挑小梅这样的下手,他们计划等小梅还不起了,就逼迫她去接客卖淫,她借的这三十万陆续还了亲戚朋友,之后才发现还高利贷根本还不上。已经让对方威胁好几次了,她还亲自上门求对方多宽限些时日了。”
我心想这不是羊入虎口吗,追问到:“她自己去的?后来怎么样了。”
红姐看着我焦急的样子,为难的说:“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小梅进去了一上午,下午回来的时候找我哭了好久,我劝你还是别问她了。有时候装不知道会更好…啊…你别顶…我说,我只能告诉你,只付出了点代价,我向小梅发过誓的,不告诉任何人,你想知道只能自己问她,那能有什么,不就是床上那点破事儿吗。你顶死我吧,我真不能说。”
听到红姐回答我心如刀绞,妻子之前还受过这般侮辱,想到那天柔弱的妻子和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在一个房间里待了一上午。
我的肉棒不自觉的硬挺,红姐大口喘着粗气:“你…放松…别…别冲动,你这样很容易射出来的。嗯…啊”
我平复了一会心情,问道:“她还欠外面多少钱,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我此时很享受这种谈论事情的方法,特别是我一边操弄红姐,一边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她越是严肃讲话,我越是挺动下身让她说话变的淫秽不堪。
红姐其实早就看出我的想法,她还是尽量配合我变态的心里。
可她必竟是女子,和我对视久了,也会疲劳,但也不敢闭眼,就这么把一个女人最害羞的表情,全让我尽收眼底。
红姐此时脸早就红透了,要是换了小梅,根本就说不出话,但红姐还是不得不回答:“除了房贷明天必需去还,前后总共欠我的80万了,这都先不急,她的亲戚朋友还有两个借的钱最多的没还,估计有30万,伯母的病,医院那边又崔了,下周再没钱就要搬出病房了,前两天我见到她时,都饿了两天了,这傻姑娘,不敢告诉你,你别看她外表柔软,内心里倔强的很。”
听到这里,我心都化了,不再怨恨妻子的背叛,我的眼睛湿润了,问:“那这些天她吃的什么?怎么过的?”
红姐见我眼泪要流下来了,用手轻轻的擦拭,回答:“这些天,我…我尽量让自己多接点客,多挣点钱,晚上给小梅送去,每天都同吃同睡。”
我听到这里,停止了抽插,满脸歉意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准备抽出肉棒的时候,红姐突然抱紧我,吻了我一下,说:“这都是我应该受的罪,你不用说对不起,必竟我若不叫她来,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呜呜。”
我问红姐:“你今天也是和小梅住一起吗,是她主动提出过来,还是…”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妻子若是不同意,连我也不能改变她的主意。
红姐看着我的表情,违心的说:“就当是我怂恿她的吧,答应我,不许骂她,也不许打她,更不能不要她,她是被我骗来的,你要是生气就冲我来吧”
我心里对妻子和红姐恨意不再这么强烈了,更多的是恨自己无能,我不知道怎么样结束这场淫乱闹剧的时候,心中的恶魔又苏醒了,不停告诫我,不要相信女人话,你的妻子就是眼前的女人害的。
可我心中的恨意,一顶大大绿帽子呀,还是在我眼前,我怎么办,我也是个人,总要找一些事发泄,尽管这种理由很牵强,于是我换了副怨毒的嘴脸,说:“小梅已经让你毁了,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还有像我贤惠的妻子吗,你不是说冲你来吗,好呀,那你就乖乖的挨操吧。”
我重新开始,不再有所顾忌,也不为了享受,就只拆磨身下的女人,用龟头拼命的往里顶她的子宫,我知道这个动作,红姐特别难受,刚才就已经快受不了要推开我了,这次红姐没有了任何阻挡,还把两腿又向外劈了点,方便我抽叉,没一会儿,红姐小腹,有些痉挛的抖动,声音也改成无力的闷哼,低语道:“你记答应我的话,你想怎么弄我都…依你,如果我…我。啊…我好像有点喘不过气了…我可能要死了。嗯嗯…”说完这句话,红姐全身紧崩的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整个人半昏迷状态。
看见红姐这样,我第二次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抽出肉棒,把她平放好,伸出手拿了瓶床头柜子上的矿泉水,把凉水均匀的倒在手心,轻拍红姐的脸。
红姐受到冷水的刺激,悠悠醒转,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用力把她抱进我的怀里,我们的动静惊动旁边的妻子和老板,妻子被老板弄的没什么力气,但还关心问道:“红姐,你没事吧,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啊…你这流氓,你…别…别在挤进来手指了,里面好涨啊。别拔…啊…”
曹老板扭过半个头,一脸惊讶的问我:“小吴你行呀,能把红姐操哭了。小红呀你以前可说过,谁弄把你操哭了,你以后免费让他玩,你这话还做不做数。”
曹老板嘴上和我聊着天,手却没闲着,居然用舌头改为手指回来贯穿妻子的屁眼,顺便小穴也多叉进了半截手指,妻子哪受的了这样双洞被插,就连关心红姐的话也改为求饶道:“别,你捅的太快了,你把手拿出来呀…啊…我会受不了的。求你了…啊,别这样。我感觉我要疯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