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间弥漫开来
沈清宁本以为这一下能让江云宴知难而退,可他却像个疯子一般,依旧死死地禁锢着她。
时间仿佛凝固,恐惧让沈清宁觉得每一秒都无比漫长,直到她感觉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抽离,大脑因缺氧而开始眩晕,江云宴才抬起头,和她拉开了距离。
沈清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里全是恨意,死死地盯着江云宴,那目光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江云宴被沈清宁咬的那一下着实不轻,下唇正不断往外冒着血。
他抬手随意地擦了擦,指腹瞬间被鲜血染红。
紧接着,他另一只手如钳子般钳住沈清宁的下巴,将沾血的指尖用力涂抹在她的唇上。
在鲜血的映衬下,沈清宁的红唇越显得潋滟夺。
江云宴望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勾起嘴角,声腔里带着笑意说:“沈清宁,我等着你和刘醒结婚,这样玩儿起来更刺激。”
他们在电梯旁边,江云宴不知道什么时候按下了电梯按钮。
话音刚落,电梯门就开了,江云宴吊儿郎的对她笑笑,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电梯。
沈清宁望着下滑的电梯,死死咬着牙,默默骂了声疯子。
刘醒父母周五晚上来的帝都。
周六上午十点带着礼物到了沈清宁住处。。
他们还带了刘醒的儿子刘磊。
刘母攥着刘磊的手进家门后,便四处打量。
“这房子真豪华,和进了皇宫似的,租金不便宜吧?”
邱忆云笑笑说:“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是宁宁租的。”
刘母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她微微皱了皱眉头,看向沈清宁,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
“宁宁,你租这么好的房子,工资肯定很高吧?我听小醒说你是站编辑,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啊?”
沈清宁现在是公司的股东。
她的工资结算方式早就不是按月放,而是按照季度分红。
最近星火展势头一片大好,前几天张伟兴奋地告诉她,按照当前的展趋势,等到分红的时候,她差不多能拿到七八百万。
刘醒最近虽然签了不少单子,可即便拿到提成,也不过几十万,还不到她的一个零头。
沈清宁知道如果自己说真实的收入,刘家人肯定会认为她在炫耀。
于是她语气平和地对刘母说道:“工资还行,够花的。”
“够花?宁宁,你还年轻,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得学会过日子才行。”刘母的语气中带着长辈特有的说教意味。
她说完还摇了摇头,眼中全是对她这种生活方式的看不惯。
刘醒见母亲又要开始说教,心里顿时有些着急,他赶紧笑着打圆场:“妈,您来的路上不是说有礼物要送给宁宁吗?快送呀。”
刘醒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生怕她再说下去会引起不必要的尴尬。
saqu。。sa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