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日她都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为了给慕容彦谨惊喜,她硬生生地忍到了现在,实在是憋坏了。不仅是她,岁寒和赵安亦是如此。虽然贺宇翔“死”去了那么些年,玄阳公主却是从未想过让自己永久地做夏国的国主。这是父亲的遗言,也是她的真实意愿。这些年,她和岁寒以及赵安,努力培养着慕容彦谨,就是希望他能够子承父业,做下一任夏国国主。如今贺宇翔归来了,她就想将一切物归原主了。她自己也可以歇一歇了。听贺宇翔说了突厥那边发生的事情后,大家都忍不住长于短叹。“当初发现棺材里不对,我想着就算里头不是本人,你们俩大概也都没活着。要是活着,怎么会丢下彦谨不管呢?没想到其中的内情,竟然这般曲折,多亏了驸马坚持了这么些年,闷声干了这么一件大事等等,说起来,怎么没见到驸马?”贺宇翔道,“驸马这些年为了这件事,奔波不已,身子受损不少。如今心愿了了,一时间松懈,便生起了病来。我和夫人不忍他在路上颠簸受罪,便让他暂时在那边休养,等养好了再派人去接回。玄阳公主一时间感叹不已。她与驸马其实在多年前已经自愿和离了。两人本就没有多少感情,加上谢云为了这件事常年奔波,最终走向这样的结局,实在是让人感慨不已。不过,即使玄阳公主后来有了新的男人,但是谢云永远是他名义上的驸马,她也从来最信任的还是谢云。谢云也最信任她,他的三个孩子也一直是养在她身边,感情十分深厚。“他是我们的大恩人,等他回来了,我一定好好报答他,你们也不要亏了他。”贺宇翔道,“当然。往后驸马便是我们夫妇无血脉的至亲,我们的孩子也都认他做亚夫,两下再不分彼此。”贺宇翔回来后,夏国更是如日中天。而原本有所飘摇的夏国,有了镇得住场子的主心骨,乱象减轻,渐渐凝聚,有了往日鼎盛时期的影子。姜南秋却在听到公主的意思后,有些忧虑,他们夫妻分离数年,若是贺宇翔再次做回夏国国主,他们一家人还能温馨平静地度日吗?贺宇翔看出了她的犹豫,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道,“我答应你,要和你游历山河,现在这样就足够了。更进一步就是彦谨的事了。阿姆”也是这么说的。姜南秋放下心来,“你说的是真的吗?阿姆真的这么说了。?”贺宇翔道,“是,所以我们只管给他打好底子,其他不用插手。她的本事比她姐姐强,卜言很准。”当年如果不是听了她的话,备下了几个同心蛊易容替身,恐怕没那么容易骗过魏少轩,或许当场就斩草除根了。贺宇翔已经从谢云那边知道了一些隐情,再加上回夏国这边暗中调查,才发现围剿一事似有魏少轩的影子。此人做得很隐蔽干净,没有实际的证据。可凭借多年斗争和对魏少轩心性的了解,再加上姜南秋被换走的事,贺宇翔心知肚明,他逃不了干系,极有可能就是主谋。在谢云的建议下,贺宇翔并没有把此事和姜南秋说,也暂时不打算撕破脸。魏昕是太子,将来要继承大魏的大统的人,一旦两国决一死战,这个孩子也会被卷入风暴之中。这么一来,就等同于要当着秋儿的面杀了她另外一个孩子和孩子的父亲,这不是她能够承受的。更何况现在也没有必要。两国如今有了对方更厉害的敌人,若是此时对打起来,那便是便宜别人了。姜南秋不知道贺宇翔的内心所想,笑道,“说起阿姆,我记得她说过,我有国母之相呢,说的就是彦谨吧。”贺宇翔笑,“除了彦谨,想是也有昕儿。”突然说起这个名字,房内的气氛陡然寂静下来。姜南秋避开了目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此事夫妇间早已坦诚说明白,没有什么心结,可她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可以爱昕儿,想昕儿,却不能当着夫君的面让他看到她的爱,和思念。孩子是无辜的。可是夫君受了这么多年的煎熬苦楚,她怎么忍心以这种方式触碰他的伤疤呢?他那么不:()重生之绝色美人好孕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