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忽然有点热,他扯松白大褂,渴望呼吸一点新鲜的空气。他盯着莫里翕动的唇瓣,喃喃道:“阁下摸一摸卡拉好不好?”
不等莫里明白这句话究竟是字面意思还是暗语的时候,卡拉就拉着他的手就从敞开的衣领里放了进去,莫里的手背就贴在雌虫的锁骨上。
莫里:“!!!”
卡拉咬紧牙关,没忍住从唇边泄出一声喟叹的声调:“嗯…”
莫里:“!!!”
我是★药吗?
莫里缓缓地抽出手,麻药劲可能过了,他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半边身子疼,他碰了碰雌虫的脸,力道不轻,有点羞辱的意思,言语低声质问:“我碰你很舒服么?”
卡拉如梦初醒,他眼睛被刺激得红了一圈,低下头正看见雄虫藏匿在他衣服一半的手掌,简直无地自容,置身事外者才有资格看好戏,卡拉现在沉溺其中,没资格事不关己的笑了。
相反,他脸色阴沉的可怕。
身体告诉他雄虫阁下的触碰很舒服他,什么深沉不深沉的,他只想说:
“阁下,不够深。”
莫里拿开手,太疼了,他每一个动作都做的格外缓慢,看起来沉稳成熟,像无奈地纵容越界的小辈。
但口中说出的话却极其残忍:“卡拉医生对每一个病患都这样么?”他放轻声音,“大家都可以摸一摸么?”
卡拉脸色噌的一下红了,胸膛迅速高低起伏,呼吸急促,“阁下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
莫里垂眸扫过雌虫敞开的胸膛:“如我所见。”
卡拉:“我明明不……是。”
卡拉说不出口了,扣子是他自己解开的,那把家族脸面踩在脚底的声音是他自己发出的,他反驳不了。
卡拉胡乱的扣自己的扣子:“我从不给雄虫阁下看病。”
也自然不会有什么大家,至于雌虫,呵,谁要看?
莫里虚弱的拨开卡拉的手,亲自把卡拉系得一塌糊涂的扣子依次整齐系上,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的他浑身肌肉疼痛。
他疼得抽了两口长气,把扣子扣好了。
“我就当不知道。”莫里低声道。
卡拉呆呆地盯着莫里看。
咚咚两声敲门声,卡拉回了神。
病房的感应门有一小块透明的玻璃,依兰就站在玻璃外,面色阴沉不定,不知道看了多久。
卡拉脸色噌的一下变红了,虫神啊!为何不善待他?
外面是谁不好,偏偏让依兰看见自己勾搭雄虫,失败了不说,还仅仅是一只d级阁下。
卡拉尴尬地起身往外走,路过依兰时,他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依兰扎起刀子一点都不手软:“从你解扣子开始。”
卡拉:“……”
虫神啊!请让我现在就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