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汶希从他受伤的手上转移开眼睛:“半小时前。”
她迟疑着,问:“你的手。。。。。。”
蒋厅南取过药袋,眼都没带看她,径直去开门:“没事。”
秦阮拉上车门,坐进后座的第三秒钟,手机接到来电。
起先她是不愿接的,但又怕蒋厅南这性子会出事,忍着心里那几分膈应劲滑动到接听。
她没开口,等着他讲。
蒋厅南状似半躺着,说话声颇为懒意:“刚才非要把话讲得那么难听吗?”
秦阮知道要怎么给他面子,在什么人面前要给多少分面子。
偏偏她不肯给。
“你三番几次陷我于不义,我还没找你算账。”
“什么叫陷你于不义?”
车在马路上快速疾驰,这个点上的车流较少,路边景致一幕幕的闪过,霓虹刺眼,秦阮偏着头在看不远处晃过去的高楼大厦,其中一栋就是蒋厅南所居住的住处。
即便是如今,她依旧觉得他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在出声之前,秦阮拿开手机,隔着距离吸了口气。
“蒋厅南,我真的好累啊。”
电话那头意料之外的沉默了,陷入持久的沉默。连线没挂,但就是没人说话。
秦阮等了半分钟之久,在沉默里把电话挂了。
。。。。。。
那日,是谢聿青生日。
谢家大摆宴席,宴请了京北许多知名权贵。
谢南州从外地千里迢迢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