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看不到凌羽身上有没有纹身,张海客始终觉得他漏掉了什么最重要的线索。
而知道真相的张启灵却什么都没说。
黑瞎子更是没有告诉张启灵,凌羽的纹身是泰山神,甚至都没有说过凌羽有纹身。
黑瞎子曾经只是告诉张启灵:瞎子我终于有个家,哑巴,你明白吗?
明白吗?
当然明白。
张启灵和黑瞎子相伴几十年,虽然黑瞎子一直看着肆意洒脱,可是张启灵明白,黑瞎子遇到了凌羽之后,更加鲜活。
所以张启灵并没有告诉张海客,他在张家古楼的底层房间里看到了什么。
因为张启灵明白,就算凌羽真的是西王母的后裔,也是身不由已,既然瞎子喜欢她,既然凌羽并没有做什么,既然张家并不知道这一点资料。
那么就没必要说出来,造成更大的麻烦,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张启灵这么想着,眼神看向了正在跟黑瞎子和吴邪斗嘴的凌羽,然后微微垂眸。
挺好的。
“小哥,想什么呢?我哥说今年过年我们去解家溜一圈。你觉得呢?”
张启灵回过神:“好。”
吴邪笑了笑,小哥还是这么话少,不过整个人看着温和多了,没有以前冷清了,也是好事。
另一边。
凌海一边做卷子,一边试探的问道:“你以前。。。。过得怎么样?”
凌星坐在一旁的桌子旁边喝茶,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丢的早,爹娶了后娘,后娘对我不好,还总说是因为我才会弄丢你,没少挨打。”
这话让凌海抿了抿唇,眼神都冷了一些,凌星继续说道:“后来后娘怀孕了,我就被扔了。”
“那后来呢?”
凌海有点着急的问道,凌星看了一眼他说道:“手下写你的。”
凌海只能一边写,一边问道:“后来你去了哪里?”
“后来我就当了叫街的,一直磕磕绊绊的活着,反正每天都是一样的饿肚子,无所谓了。”
凌海笔下一顿,笔尖在卷子上按出一个深深地凹槽,凌海沉声问道:“那你是怎么遇到。。。爹的。”
凌星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爹啊,是我到了一个新的小地方,然后在路边遇上的。”
“那你就这么跟她回来了?你不怕她是人贩子吗?”
凌海显得有点着急,似乎对于凌星这么容易相信凌羽不满意,可是凌星瞪了一眼他说道:“你懂什么?”
“是我主动找到爹的,有个瓢把子想带我入行,可是我还没去拜师,就遇到了路过的爹,我观察了半天后,主动找到爹要拜师的。”
凌星微微垂眸嘴角噙着一抹笑:“你看看我现在,自从爹将我带回来,安排我的吃穿住行,给我户口,安排我上学。”
凌海眼眸一沉:“可是你不照样还是入了这一行?”
“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意思?”
凌星侧头看着凌海认真的说到:“没有爹,我可能不会有现在的幸福,就算我拜师瓢把子,他不会像爹这样对我这么好的。他看上的是我的耳朵能给他带去多少利益。”
“那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