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脏了?这不是很香吗?”他像模像样地闻了一下。
“你不是生病的时候也会犯鼻炎吗?”言听戳穿他。
能闻到个鬼?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从头到尾,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一点也不脏。
少爷病犯了
所以呢?
言听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但人在他的怀里,又什么都不做,简直太诡异了!
疑问架不住困意,她想着想着竟然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言听迷迷糊糊一动,发现碰到了一个热源体。
她立即恢复清明,旁边躺着的正是承衍洲本人。
这是第一次,她在他身边醒来。
言听看着他还在深度睡眠中的样子。
不得不说,承衍洲有一副勾人的好皮囊,此刻闭着眼睛,睫毛长长的,整个脸和下巴就像是雕刻般完美,他的唇形并不薄,都说薄唇的人薄情。
他确实不薄情,而是……毫无感情。
当然,他的唇也不厚,刚刚好。
承衍洲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很无害,但实则是个“有害物体”,至少对言听来说。
她赶紧起身下床,准备溜之大吉。
万一他突然醒来发现她在身边,再发怒给她难堪,何必呢。
言听穿好衣服刚准备走,就听见承衍洲在呓语:“不要走……你别走……”
是在叫她?
她停下了脚步,但听到了另一句:“妈妈,你不要离开我……”
都是痛失双亲的人,本质上他和她其实一样可怜。他因此变得冷漠没有感情,而她,则是被仇人圈禁起来……
言听其实是一个内心极度柔软的人,听到了承衍洲这句话,完全地暴露了自己的脆弱,看来也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这样。
但让她内心一痛。
就在她失神的这一秒,承衍洲一下子睁开了双眼,又恢复了往日的凌厉,丝毫没有刚苏醒的迷蒙。
“你在这儿干什么?”他质问。
“我……”昨晚不是他把她强行留在这的吗?
“我是问你杵在门口这儿干什么?”
“我这就走。”她的手已经到门手把上了。
“站住!谁让你走了?我病了。”承衍洲的鼻音倒是比昨日更严重了。
“那我给你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来。”言听拿出手机。
“就感个冒而已,叫什么医生。你去给我拿点药,煮点粥。”大少爷吩咐着。
“我叫刘妈。”
“我叫你。”
“……”她又不是专业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