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休养身体。”承衍洲平静地回答。
“阿衍!你当爷爷是三岁小孩呢,这么好糊弄?以她的身体素质需要这么久?”
承衍洲没说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怕带过来被陈鹤年看上要了去,对不对?”
“我上次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是吗?我说过,和好朋友要懂得分享。别给我拿你那洁癖说事儿。”
“把言听送给陈鹤年,你想要什么女人自己再另找,天下只有一个言听吗?”
“听见了吗?”
承衍洲略微低了低头。“听见了。”
承觐运拂袖而去,心里有另一番心思。
目送爷爷离去,承衍洲和ken的手下借了一支烟,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抽烟。
有点呛。
烟有什么好抽的?他想不通。
一根烟没吸两口,都自然地燃尽了。
他拿起了电话,拨给了言听——
言听一看是承衍洲的电话,不禁皱眉,隔了一会儿才接了起来。
“喂?”
她的声音如清泉滴下的水滴,清澈冷冽。
但他的内心因着这个水滴声而从焦躁的情绪中熨帖下来。
“你在干嘛?”他的声音同样清冽。
“在睡觉。”很显然的敷衍。
“我刚结束完应酬。”
这跟她汇报什么?言听纳闷。“哦,那你早点休息。”
“对方是一个老色批,眼光狠毒辣,一般的女人他都不满意。”
“那你去找一个不一般的。”她随口建议。
“那你有什么人选建议吗?”
言听觉得今晚的承衍洲奇奇怪怪。
不,是最近都奇奇怪怪。
她上哪儿找去?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言听最后只能如实说:“我没有人选建议,我对这种龌龊事不在行。”
“我觉得你就很合适。”承衍洲说。
她突然感觉,这是从地狱传出来的声音。
“你……你什么意思?你要把我送人?”
送人去玩弄?
“不行吗?你伺候谁不都是伺候,对你来说不都一样吗?难道你觉得……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承衍洲不着痕迹地试探。
“承衍洲,我也是人。不是真的宠物、玩意儿似的东西……”言听赤红着眼、咬着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