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养伤,不要操心这些有的没的。”承衍洲头也不抬地说。
“……”
过了半晌,他又状似不经意地问:“你现在和ken关系不错啊?”
“还好吧,正常的上下属关系。”
“我看你们俩聊得挺火热。”
“就正常聊天。”
“那你为什么都不和我聊天?”
言听被他这个问题问愣住了,为什么她要和他聊天?
“我们,也没什么可聊的啊。”
“……”
承衍洲被言听一噎,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正气得不轻。
言听观察到他又黑了几度的脸色,不知道又怎么惹到这位少爷了。
她感觉承衍洲最近都怪怪的。
“言听,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是我承衍洲的女人。”
“所以呢?”
“所以,注意要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不要眉来眼去的。”
“……”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迁怒
言听在纽约足足养了接近一个月,承衍洲才带着她搭乘私人飞机一起返回北清市。
回程途中,承衍洲撤走了几个保镖让他们自己坐民航客机。
这样言听可以占据的位置就大了,她全程是躺着的,其实没什么必要,她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言听也和承衍洲说起,没什么问题的。
但他的回答是:凉薄一瞥。
当她的话是空气。
回到北清,承衍洲勒令她不准出门半步,就在家静养,什么时候彻底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而他则每天早出晚归,基本上俩人见不到面。
言听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自己没事就在房间里看看书,简单做做伸展,或者发发呆,日子也好打发。
而且,她还在琢磨一件事儿。
等找个机会,在承衍洲的书房和卧室装个窃听器,没准能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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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承衍洲这边,因为比计划晚回来许多日子,国内堆积的工作成山,让他忙到脚不沾地。
而且因为行程的临时改变,耽误了几个重要的商务谈判和应酬,必须他亲自出席那种。
这日被爷爷逮到机会,一通大骂。
“阿衍,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迟了这么些天才回来?是单纯地为了言听吗?”承觐运在砸了三个茶杯之后,才平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