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衍洲早就把控住了承觐运这条生物产业链的上游客户和下游供货商,双管齐下,又扼喉又掐尾,可以对承觐运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爷爷,我要摧毁这条产业链现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我再给您一天时间考虑,交出言听,不然我们鱼死网破。”承衍洲撂下了狠话。
“一天?”承觐运暗自思忖,李胜那边应该可以初步完成对言听的“人体实验改造。
剩下的,只能慢慢再说。
面上,承觐运表现得痛心疾首:“你就这么在意这个女人?”
“这不是爷爷您该操心的事。成交吗?”
“你容我再想想。”承觐运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
“没什么可想的,就这样。晚上我来接人。”承衍洲愤怒离去。
承衍洲也在等着张伯的内部消息。
不多时,张伯破天荒地直接给承衍洲打电话:“快,承少爷,陶然居还有一条密道,在承先生书房。”
又是书房!
“好,我这就来。”
承觐运赶紧通过密道,来到了关押言听的第二实验室。
“怎么样?可以先执行第一个任务了吗?”承觐运看着满脑袋贴着磁片正在接受脑电波监测的言听说道。
“有点匆忙,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白大褂为难地回应。
“没时间了!赶紧执行!”白大褂无奈只得卸掉这些仪器,又给言听推了一针管药下去。
言听感觉有身上一阵刺痛,惊醒过来。
“这就是承觐运承爷爷。”白大褂和言听介绍。
言听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慈祥的老人。
老人握住她的手,目光深切。“没有时间了,杀了你母亲,为你的父亲,也为你父亲整个家族报仇吧。”
亲手了结了自己的母亲
言听感觉自己的大脑强硬地接受到一条指令,她看着承爷爷递到自己手里的左轮手枪发呆,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接着,有人从外面推进来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的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妇人,这便是顾青。
她眼里噙着满满的热泪看着言听,整个人看出来非常激动,但就是完全无法发声。
“杀了她,言听。”承觐运站在她后面下达指令。
言听的手和大脑像被人全部接管了一样,举起手枪,颤抖着对准了面前的顾青。
顾青只能轻微摇着头,流泪。
“对,就是这样,不要犹豫,扣下扳机,所有人都解脱了。”承觐运继续诱哄。
不知道是不是顾青的泪水灼伤了言听,这时她的大脑再一次剧痛难捱,抱着头跪在地上痛苦至极,迟迟不再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