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婵音:……
“也是……雪中春信。”
他笑了,尖锐的犬齿咬住小力道地拽着,听见她唤疼,松开又用手整个握,推揉着问:“用的是我送吗?”
“……是。”她的嗓音已经带着哭腔。
今夜为了见他,她做了许多准备,梳温婉的发髻,穿他送的软烟绿罗裙,还在身上涂抹了他送的香膏,完整的将自己送给他。
他满意她对自己上心,喜欢她此刻身体给出的反应,所以很温柔地夸她:“乖小孩。”
她脸一下就红透了,似对他用这样的语气,说如此话,而感到羞耻。
十八岁,已经及笄的少女不再是孩童了,是能做人,妻,为人母的年纪,他现在还像曾经那样称呼,她感觉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见她已动情,他埋下头继续。
往下坠坠的酸胀不断袭来,她仰着莹白的脸颊,肌肤透出胭脂红粉色,衣摆散落似百合花瓣,在黑暗中露出的一双玉腿,勾住他的腰,近乎颓然地承着他越发往下的吻。
他问她:“妹妹可知,你在我心中是什么吗?”
孟婵音不知道,也不觉得在他心中,会有很好的模样。
她软软地喘着,无力地摇头,“不知道。”
黑暗中,青年似笑了,声音低沉:“是神女,放在高台上供奉的神女。”
他觊觎已久,惦念多年的神女。
闻言,孟婵音一怔,眼神朦胧有雾,迷蒙地盯着虚空许久,然后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她才不是什么神女。
“婵儿……”他在黑暗中轻声喟叹,眼尾洇出不正常的红,颤着手将她柔软的身子抱紧。
从今以后,她真的是他的婵儿了。
青色裙裾如花绽开,遮住了花蕊被撑开的瞬间,刺痛从缝隙中无情地劈开,钻进骨子里,搅乱所有理智。
孟婵音眼前一片空白,被松手瞬间倏然抱住他的脖颈,无意识地虚抬着身子,神情迷离的小口喘息。
待回神后才反应过来,好像真的……给他了。
给不了她太多情绪反冲,他抱起她转换方位,开始还十分克制地放慢,后面渐渐又骤然加快,沉着眼眸毫不怜惜。
孟婵音咬着下唇,抱着他十指得要交叉扣紧,才能防备自己彻底软坐在他的身上。
但这样也能迭起难忍的,像疯狂沸腾的洪流不断拼命地涌来,几乎将她的理智淹没,被触碰某处后,更是失控得想要尖叫。
她不停地张唇急促地呼吸,肚子不断收紧,眼眸中氤氲出迷蒙的雾气,整个人都快要破碎了。
息扶藐拂过她侧颈湿漉漉的长发,吻得怜惜,动作却丝毫不见怜惜。
“唔。”她抱紧他的后肩,闭眸仰头娇吟轻啼。
那些断断续续的声音就在耳边,激得他险些缴械投降,停下缓和许久才扶着她的腰继续。
“别……”她情不自禁地抽泣求饶,落在他的耳中,每一声都像是在亲昵撒娇,不会引起怜惜,只会让原本就不平静的风浪越吹越大。
他怜惜地吻着她满脸无力的桃红侧颜,亲昵的将脸贴在她肩上,鼻尖轻轻地拱动她的发烫的耳朵。
窒息和欢愉一同袭来,让他的双眸充红,额上青筋虬起,低声呢喃:“先给一次好不好,然后再慢慢交给你。”
除去年少不知事,他懂得男女之情后存的这些年,全给她,无论她究竟想不想要,全都给她。
一滴热汗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滑,滴落在她的眼睫上,涩得她的眼睫睁不开,媚乜着眼看上空。
云雨不歇,麈柄压玉门,似小雨曶曶,两身齐颤颤。
念及她初次承受不住久的,息扶藐并未尽兴地要她,见她眉眼生出倦意便忍着冲动离开。
只是最后离开时,她咬得太不舍了,出来瞬间还是没忍住,她的脸上,胸口,浑身都沾满了他的气息。
“抱歉,阿兄的错。”他面上全是对她愧疚,俯身用指尖拂过她脸上的痕迹,眼中却是难掩的愉悦。
那些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孟婵音还陷在余感中,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由他一点点擦拭干净身上的东西,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儿,呼吸都带着艰难的颤意。
息扶藐见她长久难回神,手上动作放慢,视线透过黑暗看见她此时的模样,刚压下去的冲动再次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