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主子怀中抱着的少女,被裹得几乎看不清面容,但那乌发中露出的雪白耳垂,以及那与主人对比明显的娇小,只看一眼便忍不住去想。
这样瘦弱的身子,真的能承受得住如此高大的男人吗?
都是主子,凌风半分也不敢想,赶紧将马车帘子撂下。
息扶藐动作温柔的将人抱进马车,踏上前吩咐:“去别苑。”
“是。”
马车消失在桃花林中。
这一路孟婵音并不老实,吹不着冷风后便越发坐不住,一会儿在他身上蹭着,闻着,一会儿又不停地呢喃他好香。
息扶藐被闹得不得不抬手盖住她的脸,可当她的眼睛一旦被遮住,便会开始嘤嘤地哭。
他默了默,放手让她抱着脖子咬。
待别院一至,凌风还没有开口提醒,马车门便被推开了。
他眼见着主子面色绯红,步伐踉跄的从马车中近乎是跌落下来的。
凌风微滞地看了眼两人。
刚才一路他都用棉絮堵着耳,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没想到主子这点路都忍不了。
察觉到主子看来的视线,凌风霎时垂下头,跪在地上:“奴知错。”
此刻息扶藐怀中的少女很不安稳。
他眉心蹙起,按住乱动的少女,侧首吩咐:“给府上带口信,就说我与婵儿……前去常隆一趟祭奠她爹娘。”
顿了顿又道:“归期不定。”
归期还不定?
凌风压下心中的骇意,心中怜悯婵姑娘这样瘦弱的身子,‘归期不定’下来只怕是要被累坏了。
但他面上毫无表情地点头:“是。”
息扶藐抱着人进了别院。
别苑是很久之前他让人修建的,没有谁来过,谁也不知晓,此处甚至连下人都未曾留下,只命人定期前来清扫,所以房中的被褥与桌案干净得纤尘不染。
一进去,他将怀中乱动的少女放在椅子上,按住她的肩膀严声警告:“坐好。”
她想要躲开他的钳制,但一动,他便又强制转过她的脸,漆黑的眼定定地看着她。
两人无声地对视,终是醉酒中的孟婵音没忍住瘪嘴,直接吐在他的身上。
息扶藐脸色一僵,立在她的面前等她吐。
待她吐得差不多后,他将趴在身上吐得昏天黑的少女脸抬起,拿着干净的袖口,黑着脸擦拭她的嘴角,然后一言不发的把她扛起来。
孟婵音吐过后理智有些清醒,转眼看清眼前扛着自己的男人是谁后,一阵头皮发麻。
“放我下来!”她边干呕边挣扎。
息扶藐没有停下。
“息扶藐,你放我下来!”孟婵音连名带姓地叫他,“你要对我做什么!”
“息扶藐……啊!”
第二声刚从口中出来,就被青年丢在了榻上。
她惊呼一声,身子在铺得柔软的被褥上轻轻地弹了几下,脑子被颠得晕乎乎的。
待她反应过来时,蓦然看见青年正在脱衣裳。
脱……脱衣裳……
孟婵音呆滞地睁着眼,看着他将外面的衣裳一件件地脱下,露出的上半身薄肌鼓起。
宽肩长腿,不过分健壮,恰好好处的肉体。
孟婵音从未如此直白地见过男人的身子,脑中晕乎乎地闪过很久之前误入过的那一次。
那次在黑暗中她没有看清,只记得坐在他腰上时石更得她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