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放之忍笑到拧自己大腿。
晚上睡觉时裴辛再凑过来,和他交换带着酒气的吻。
年轻气盛的少年人,尝到甜头之后就再也不愿意停下了,他按着顾放之的手腕一下下吻他,雪球跳过来,雪球跳过去。
他的手从顾放之衣服下摆里钻进去,沿着肋骨往上抚摸,雪球爬过来,雪球爬过去。
裴辛咬了下顾放之的舌尖,又去咬顾放之肩头,雪球从两人身上跳过来,雪球从两人身上跳过去。
顾放之:“…………”
不是。
他很佩服雪球这也能跑得起来,也很佩服裴辛这也能亲得下去。
停停,听他说都停停。
顾放之推推裴辛,裴辛这才意识到原来雪球又在发疯。
他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
裴辛怒视着蠕动着想往被窝里钻的雪球:“疯狗,消停点!”
被这么一骂,雪球才终于安静下来,一路小跑到墙角,开始啃骨头,也可能是在单纯啃墙皮。
不过这样一来反而是顾放之这点有点大事不妙。
裴辛翻身,把顾放之压在身下。
他还醉着,体温因酒意和情欲变得很烫。
他手指描着顾放之的眉眼:“……想。”
他再俯身细细吻顾放之。
顾放之心里警铃大作。
他推了推裴辛,又掐掐裴辛的脸,可裴辛不光没离开,反而贴得更紧。
连带着顾放之都变得心神不稳。
他深吸一口气,利落地读档。
雪球从二人头顶飞过去,裴辛歪了歪头,不解地看着自己骤然落空的掌心。
顾放之伸手拍拍他:“陛下喝醉了,快睡吧。”
裴辛抓着顾放之的手腕再把他压回去。
顾放之再读了个档,雪球再从二人头顶飞过去。
裴辛:“……”
裴辛脾气上来,再去拉顾放之。
顾放之读读读读读档……
就这样极限拉扯了许久,裴辛眉头皱起。
他一手按着顾放之肩膀,一手死死握着顾放之手腕:“顾放之!”
裴辛醉醺醺地咬牙,神容似乎有些委屈:“你再回溯多少次朕也不会放弃的!君恩你敢不受?”
顾放之:“……”
他本以为裴辛喝醉了,说不定第二天就忘了这回事。
但被这样一遍遍拒绝,小孩现在是真委屈了。
顾放之张了张嘴:“……陛下。”
裴辛一脸“朕就看你要怎么狡辩”的表情看着顾放之。
顾放之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出了实话:“你的……太那个了。技术又……太那个了……臣怕……那个……所以……那个……”
裴辛:“?”
什么东西?顾大才子半夜赋诗《那个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