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后,是彤云。”
彤云是寿康宫的二等宫女,闻言忙跪下:“太后娘娘,奴婢很早便去蒹葭阁传话了,怎么会来不及。。。。”
季贵嫔得意地看了眼越婈:“昭修仪还有什么话说?”
越婈不耐地觑了她一下:“季贵嫔要本宫说什么?”
“蒹葭阁的人都可作证,彤云是辰时去的。”
“照你这么说,是彤云撒谎了。”
越婈嗤笑了声:“季姐姐真是奇怪,因为一个宫女的话就平白怀疑本宫,本宫好歹也是和季姐姐一起侍奉皇上的姐妹,没想到还比不得一个宫女得姐姐信任。”
季贵嫔脸色一僵,太后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说她无用。
“彤云是哀家宫里的人,哀家不觉得她会撒谎。”
越婈扯了扯手中的帕子:“可臣妾还是太后娘娘的晚辈呢,太后难道觉得臣妾会撒谎?”
太后:“。。。。。。”
不等太后继续说话,就听越婈道:“太后若是实在不信臣妾,那就让裴大人来好好审问下彤云,看看究竟是谁撒谎。”
彤云闻言顿时慌了,裴慎可是禁军统领,落在他手中,不死也得脱层皮。
太后一拍桌子:“昭修仪如今是想滥用私刑?”
越婈蹙起黛眉,似是疑惑:“臣妾也是学着太后您的做法呀。。。”
当初大公主中毒一事,太后难道不是滥用私刑?
她微扬嘴角:“难不成,太后娘娘还想把臣妾送去慎刑司拷问?”
彤云心慌不已,求救似的看着太后和素心,可两人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她吓得连忙道:“奴婢。。。许是奴婢记错了,是辰时。。。”
她声音越来越低,素心狠狠剜了她一眼,废物。
彤云只想着别去慎刑司就好,大不了被太后责骂一顿。
越婈故作哀怨地叹息:“还好彤云姑娘记起来了,否则又得给皇上添麻烦。”
“太后娘娘可得管好寿康宫的人,免得下次又冤枉了臣妾。”
太后本想借着今日挫挫她的威风,谁成想彤云这般不经吓。
她脸色铁青,拿着茶盏的手都被气得发抖,偏偏她自恃脸面,也不可能对着越婈大吵大闹,只能咽下这口气。
季贵嫔不死心地阴阳道:“昭修仪当真口齿伶俐,这倒全成别人的错了。”
越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自然是她的错,难不成是本宫的错?”
其他人:“。。。。。。”
算了,闭嘴吧,说不过她。